【霸伞】落明月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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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伞】落明月

    柳风宜×方闻洲

    ABO背景,先婚后爱,结婚两年还在双向暗恋的霸伞故事,伞是老公刀是夫人

    更漏将残时,方闻洲踏着雪回来了。

    冬月里来天寒地冻,柳风宜身负旧疴,饶是打小长在北方也受不住,戌时未过便早早歇下了。他以为方闻洲会同往日般宿在外面,未成想这人今日却是冒着风雪回来了。

    时近年关,阵营中大事小事不断,几个大帮会间的应酬也如流水不歇,方闻洲忙得脚不沾地,几乎整日整日地宿在外面,粗粗算来,两个人已近月余未见。

    只是两个人成婚以来也未见得多亲密,除了应付雨露期时迫不得已,多的是无话可说的时候,柳风宜心中有愧,便没了立场埋怨,只听见方闻洲进了里屋便没了声响,于是外衣也没披便急忙下床去看。

    椅子上搭了件白狐裘做的外披,那是去年冬时柳风宜亲手做的——狐裘的主人却不在椅子上。柳风宜挑亮灯火,方闻洲就坐在地上,半身靠着椅子腿,胸前衣襟扯得散乱,半只手还挂在腰带上。人却是闭着眼,呼吸沉沉,素白的一张脸喝得绯红,想来是努力过了却没敌过醉意。

    柳风宜不经好笑,伸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方闻洲醉得狠了,没骨头一般由着他拉,发间未化的雪簌簌往下落,却也不出一点力,柳风宜没法,只得一手揽腰一手揽过膝弯把人打横抱起来。

    方闻洲虽然是地坤,却比大多数泽兑还要高,前几年柳风宜右手受了伤,经脉毁了一半,便从此刀也提不动了。按理来说,抱方闻洲一个大男人多少是有些吃力,所以他一开始也只是想靠方闻洲自己站起来。

    可真把人抱在怀里,却比想象中轻松了许多。柳风宜失笑,把人到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伸手摸了摸这醉鬼的手腕。方闻洲果然比从前瘦了许多,修长的手臂自鲛绡织的袖子里支出,雪也似的白,竟有了两分伶仃的意味。

    也许床上的人并不在意,柳风宜还是不由自主地心疼起来。

    灯影幢幢,方闻洲平素冷峻的眉目也被照得多了几分温柔,沾染了酒醉后的绯红,如同冰消雪解后的那一抹春色,看得柳风宜愣了愣。

    常言道灯下观美人,他平时少有机会这样直观方闻洲的眉目,不经多看了几眼,不出片刻心疼却又占了上风,便揉了揉眉角便打算出去给方闻洲煮碗醒酒汤。

    转身却是走不动了。方闻洲醒了,或许又不能称之为醒,柳风宜的一片衣角不知何时落入了他的手中,他便也攥着不放:“小宜……”

    “什么?”更深风急,朔风卷着乱雪从窗外哗哗掠过,柳风宜听不清,一时间不敢肯定他是在喊自己。

    “小宜!”方闻洲却将那片衣角攥得更紧了,几乎把人扯得往床上带,柳风宜无奈俯下身去,方闻洲呼吸深重,热气尽数喷洒在他的耳边,惹得柳风宜同他一起红了脸。

    这次倒是听得清清楚楚了,方闻洲唇瓣几乎擦着他的脸颊,蹭得人心底也发痒:“小宜……”

    “闻洲。”两个人久未亲近,早前甚至有些相敬如冰的意味,柳风宜只当是醉鬼喝多了发酒疯,不敢僭越,伸手去扶方闻洲的肩,将那片攥得发皱的衣角从他手里解救出来,“闻洲你先放开我,头发上全是雪,待会儿该着凉……”

    柳风宜说着,还在挣扎的方闻洲却突然没了动静,他怔了怔,只见方闻洲在床上坐着,愣愣的望着他,眼里似乎有点委屈。

    “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共处一室吗?”

    真是天大的误会。

    柳风宜一时间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温言道:“闻洲,你淋了雪,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一会儿该……唔……”

    剩下的话还没落地便被堵在了喉咙里,方闻洲吻上他,拉着他的右手往自己衣襟探。柳风宜被这变故惊得不知如何动作,另一只犹带寒意的手却已拂过他的小腹,直直往他亵裤里探,“我还道我的夫人是什么再世柳下惠,”摸到想摸的,方闻洲蹭着他脖颈笑了,湿软的舌舔上他的耳廓,“衣服湿了也不知道帮为夫更衣,你便是这么伺候夫君的吗?方夫人。”

    要害被人拿捏,柳风宜克制不住的往前蹭了蹭。他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克制也经不住心上人这么刻意引诱,下意识便捉了方闻洲那只作乱的手,把人拉进怀里亲吻。他吻得极深,咬着方闻洲的舌尖纠缠,迫使他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再抬眼对上方闻洲不甚清明的目光,含着水似的,想来是人醉了气也不会换,竟是被他吻出了泪水。

    他起身,想要将灯火吹灭,在床上方闻洲一向不喜欢点灯,柳风宜不愿惹他冷眼,总是将这些小事记得很清,下意识的便去做。方闻洲此时却以为他要走,手腕运力便将柳风宜拉得跌回床上,他翻身将柳风宜压在身下,抓着他的手吻了上来,海风似的信香被刻意释放,四处弥散,激得柳风宜的信香几乎在血液中沸腾开来。

    闻到野火焚林的味道,方闻洲满意笑了笑,奖励般的舔了舔柳风宜的唇角,直起身开始解自己身上缠得乱七八糟的鲛绡。

    他跨坐在柳风宜身上,臀瓣直直贴着身下人的性器,此时还尤不自知的左右乱蹭。柳风宜忍得辛苦,叹了口气,伸手帮他解开乱做一团的衣衫,布满刀茧的手抚上方闻洲酒热的胸口,揉弄他硬挺的乳尖。方闻洲舒服得眯了眼,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将裤子褪了下来,跪着给自己做扩张,柳风宜寻着他的手过去,摸到濡湿的一片,清液顺着指尖流进指缝,柳风宜抓着方闻洲的手探进去:“这么湿了?”

    方闻洲别过眼去,被人抓着手自渎让他有些无措,他想抽出手,却被柳风宜握得更紧,皱了皱眉,柳风宜咬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串濡湿的吻痕,又咬住他的喉结,像是猛兽咬住猎物的喉咙。他本能的感到危险,体内的那处敏感却又突然被触及,柳风宜抓着他的指尖在那处又揉又按,讨好的吻了吻的他颈后的腺体。

    方闻洲被快感磨得软了腰,柳风宜松开手,性器蹭在他湿软的xue口,却迟迟没有动作。

    方闻洲被情欲折磨得发狂,酒气早连同情热将他的理智蒸干,他发狠地咬在柳风宜的下唇上,血腥气让他更加情欲高涨,身体和灵魂仿佛一片空虚的海,急需什么来将他填满:“进来……柳风宜。”

    柳风宜眨了眨眼,目光中带着或许自己都不知道的狂热,温柔的舔了舔方闻洲的唇瓣。

    下身却是截然不同的粗暴,他扣住方闻洲的腰,自下而上撞了进去,撞得方闻洲几乎跌坐在他身上。扩张并不完全,柳风宜一下子进得极深,几乎撞开方闻洲紧闭的生殖腔口。方闻洲感觉到痛,随后被填满的快感涌了上来,他满足的叹了口气,还没等放松,便立马被柳风宜颠得呼吸散乱。

    他同柳风宜久未亲近,此刻切实的感觉到在被人渴求占有,内心的空虚也仿佛随着身体的空虚一同被填满。方闻洲彻底放松下来,塌下腰去由着柳风宜动作,揽着他的脖颈虚虚呻吟,不多时却又被柳风宜撞得跪坐起来,摇晃着想要把自己从这根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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