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悲剧之一 (第4/5页)

尔夫人露出怀疑的眼神，她不相信自己的先生付不出电报的费用，「为什麽你们的联络可以一直维持下去呢？信件可能收不到。」她提出另外一个问题。

    「信件当然可能没有收到。」费曼坦承，「但是我们的话题不是围绕着流行的事物，所以不会出现什麽阻碍。」

    「你和他不会谈论现在的新闻吗？」

    「不会，这是我们的默契。」费曼回答。

    「我不禁佩服你们。」奥尔夫人站起来，「我和他不是朋友，没有朋友的默契。」

    「抱歉打破你和朋友相遇的兴致。」奥尔夫人说。

    「不会。」费曼摇头，「所谓的朋友，就是可以互相倾诉的对象。」

    「确实。」奥尔夫人微笑，「霍桑夫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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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休息室。」

    「我过去好了，她现在想必觉得寂寞。」

    奥尔夫人离开，但酒瓶仍然放在桌子上，费曼按铃，要求仆人拿走空酒瓶。

    「她经常喝酒吗？」费曼询问进入房间的仆人。

    「现在不会。」仆人说。「费曼先生，奥尔夫人已经非常克制自己了。」

    「只是奥尔先生不放心吗？」费曼问。

    「不知道，费曼先生。」仆人回答。

    费曼跟着仆人一起离开房间，费曼决定前往书房，他觉得一个人和古董对看多麽没意思，不如确认一下奥尔和霍桑的谈话是不是已经结束，费曼想要继续练习桥牌。

    他听到霍桑和奥尔的对话，他们的对话穿过门板，显然他们的谈话没有结束，而且暂时可能不会结束。

    「天啊。奥尔，你是史古基吗？」霍桑发出惊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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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史古基，而你不是马里。」奥尔的声音宏亮又清晰。

    「你可以戒掉参加拍卖会的习惯，甚至……。」

    「我不可能卖出那些东西。」霍桑坚决地表示，「你不知道我怎麽得到它们。」

    「是吗？看来史古基另有其人。」奥尔讽刺地说。

    「那你就是马里了。」霍桑回答。

    「我是为了朋友着想。」奥尔说。

    「不好意思，我太早过来了。」霍桑说，「现在不是圣诞节。」

    费曼听到转动门把的声音，於是他打开书房左边的门，躲在藏书室中。

    霍桑开门，准备离开。

    「大卫。」奥尔忽然喊出霍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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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

    「我不想要看到你成为米考伯。」奥尔说。

    「况且我不是什麽鬼魂。」奥尔补充。

    「我知道你是一个不在乎朋友的人类。」霍桑说，「你和鬼魂唯一的差别就是不会来到我的梦里。」

    费曼听到霍桑的脚步声，直到脚步声消失之後，他走出藏书室，站在走廊，看着无奈的奥尔。

    「我本来想要打桥牌。」费曼说。

    「你没有经济上的困难吧？」奥尔问。

    费曼露出微笑，「当然没有。」

    他走进来，「我和霍桑夫人聊天，发现她和霍桑非常相似。」

    「……他们的个X不一样。」奥尔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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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意思是令人讨厌的程度。」

    「我不讨厌霍桑夫人。」奥尔表示，「我反而同情她，她是一个务实的nV人，只是她的先生并非如此。」

    奥尔打开暗门，取出一瓶已经拔开软木塞，用酒瓶塞装着，霍桑庄园的红酒。

    「要喝吗？」

    费曼看着奥尔的书桌，指着书桌上的红酒，「那里不是放着一瓶吗？」

    「给你喝的。」奥尔说。

    「不用了，我现在不需要。」

    「既然如此……。」他拉开酒瓶塞，直接喝光，费曼看着奥尔的喉结不停地上下移动，喉咙发出吞咽的声音。

    「Merveilleux.」奥尔用手背擦着嘴唇。

    「上一次这样是什麽时候了？」费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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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尔尚未回答，一个仆人忽然走到门口，敲着门板。

    「霍桑夫妇准备离开了。」仆人说。

    「我没有多余时间浪费在霍桑上。」奥尔说。

    「好。」仆人回应。

    「等一下用委婉的方法告诉他们。」

    「我知道。」

    仆人的身影从门口消失。

    「下次记得提醒我锁门。」奥尔看着费曼，「不知道他会不会到处宣扬，自己看到奥尔先生以粗鲁的方式喝酒。」

    「可是我们在阿尔及利亚的确这样喝。」

    「是啊。」奥尔闭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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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了……。」奥尔说，「在阿尔及利亚的酒吧……。我记得……。」

    奥尔忽然失去意识，身T撞上柔软的地毯，费曼拍打奥尔，奥尔没有反应，费曼立刻按下书桌的按钮，一个仆人过来，费曼表示需要医生，仆人逃离门口。

    不久，两个抬着担架的人员进来，费曼交给他人处理，昏迷的奥尔进入救护车。

    费曼离开书房，他走到一楼，看到霍桑夫妇没有离开，待在会客室。

    「费曼先生。」霍桑先生露出担忧的眼神。

    「奥尔怎麽忽然昏迷？」

    「我不知道。」费曼回答，「我taMadE根本不知道。」

    「奥尔夫人呢？」费曼看着他们。

    「她陪着儿子。」霍桑夫人回答，「我过去一下。」

    霍桑夫人离开，会客室只有费曼与霍桑，费曼向霍桑叙述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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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喝了什麽酒？」

    「……霍桑庄园的红酒。」费曼说，「空瓶在书房。」

    「可是我们的红酒没有问题。」霍桑试图说服费曼，「你没有喝吗？」

    费曼向霍桑解释，费曼在霍桑夫妇来临之前，已经品尝了霍桑庄园的红酒。

    「当时没问题，对不对？」

    费曼点头。

    「红酒打开是不是可能影响品质？」费曼问霍桑。

    「绝对影响。」霍桑说，「他有没有告诉你酒瓶打开的时间？」

    「没有。」费曼回答，「可是他可以察觉红酒已经变质吧？」

    霍桑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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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桑夫人与奥尔夫人回到会客室。

    「要不要前往医院一趟？」霍桑夫人看着费曼与霍桑。

    「奥尔夫人呢？」费曼问。

    「我决定待在家中，陪着儿子。」奥尔夫人说。

    「费曼先生，你要不要跟着我们一起过去？」霍桑问。

    「好，我担心奥尔的状况。」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