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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喜/一边挨C,一边挨抽/一路同行  (第1/2页)
    然而,顾行止很快就没有精力去关注疼痛了。    因为他听到霍旸道:“蜡烛只立了45秒,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顾行止愀然变色,难怪霍旸会这么用力cao他,原来是为了罚他。    “趴好。”霍旸命令道。    顾行止自知有错,很顺从地调整了跪趴的姿势,让自己的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挨cao姿势。    霍旸的左手落到了他的臀瓣上。    手掌处的高温烫得他很舒服。    不管他心底如何抵触,可每次霍旸用手按住他的臀部,挺胯往他后xue里cao的时候,他的身体就是很舒服。    不过,当霍旸单手按住他臀部的时候,往往意味着着霍旸的另一只手拿着道具。    顾行止心里紧张。    他想起霍旸说要罚他。    这人到底又要用什么道具罚他?    “啪!”    后背猛地一疼。    听这动静估计是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    顾行止不敢扭头去看,因为霍旸没有允许他回头。    尽管顾行止自己觉得自己还保持着人格的独立性,但实际上他的行为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主动地屈从于霍旸的喜好与命令。    “还敢背着我搞这些小动作吗?”霍旸一边挺胯cao他,一边审问他。    顾行止像条sao母狗一样的翘着屁股挨cao,整个人被cao得往前一晃一晃的。    他自认为自己一身傲骨,嘴上却很识时务地道:“不敢了。”    “啪!”    又是一鞭子重重落在后背上。    霍旸一边cao他,一边抽他,就像一个马术奇高的人在驯服一匹不听话的野马。    顾行止觉得自己现在既像一匹马,又像一条狗。    霍旸的性器凶狠地捣着他的后xue,这人的语气却没那么凶狠,而是一种冷冰冰的调调,冷得让人发寒。这人问他:“知错了吗?”    顾行止双手用力撑着床铺,指头用力抠抓着床单。    霍旸cao他cao得实在是太狠了,他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自己免于被直接给顶出去。    人被cao得摇摇晃晃的,声音也变得颤颤巍巍的。    顾行止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张口道:“知错了。”    “啪!”    又是一鞭子重重打在后背上。    顾行止猜测自己的后背已经皮开rou绽了。    但偏偏这样的疼痛伴随着后xue里的快感,竟是让他爽得上天。    他怕霍旸罚他,也怕霍旸打他,可他的身体却喜欢霍旸这么做。    他的身体在这种粗暴的惩罚当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啪!”    又是一鞭子落下。    霍旸一边cao他,一边打他。    惩罚所带来的疼痛明明白白。    可惩罚所带来的快感也轰轰烈烈。    顾行止放声呻吟了起来,既是因为鞭打的疼痛,也是因为zuoai的快感。    霍旸最后不仅射在了他的体内,也射在了他的身上。    guntang的jingye冲射在后背上时,那一道又一道的鞭痕因高温而更加疼痛,又因体液的覆盖而得到了舒缓。    纵使他一遍又一遍地不断警醒自己不要堕落成霍旸的一条狗,可他的身体就是在享受霍旸的cao纵。    他的身体喜欢霍旸往他受伤的地方射精。    他身上的鞭痕喜欢被霍旸的jingye一层又一层地冲刷,覆盖。    他的后xue也喜欢霍旸的jingye。    狭窄的直肠甬道沉沦于guntangjingye的冲刷弥漫。    甚至连小腹都在享受那种充实与饱胀感。    顾行止绝望地想,他必须要逃离霍旸了,不然他真的只能彻底沦为霍旸的一条狗了。    ……    ……    这次,他不自量力地对霍首长动手,显然是触碰到了霍旸极不能容忍的逆鳞。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在因为这件事情受罚。    顾行止不能忍。    准确地说,是他心里不能忍。    他不能忍受自己被这样惩罚调教,虽然他的身体在很不争气地一步又一步地往下沉沦。    终于,顾行止找到了一个可以逃跑的机会。    顾家虽然在海市已经经营多年,可发家老巢是在东南亚。    每一年,顾家的掌舵人都要去东南亚的各个据点走访。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这个月中旬,他照例要去缅甸一趟。    他当然很清楚,霍家跟缅甸军方有联系。    所以,顾行止根本就没有打算躲到缅甸。    他是准备借着走访缅甸据点的机会,先离开海市,之后再转机借道离开缅甸,最后逃到南美洲。    南美洲那个地方国情复杂,毒贩遍地走,和其他各大洲的国家又没有多少引渡条约,是个藏身的绝佳地方。    他完全可以在那个地方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只要资金和人马都在,他在那种混乱的地方一定可以打出一片天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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