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老婆散_撒手送子入虎口,抛人L舅甥乱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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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手送子入虎口,抛人L舅甥乱情 (第1/1页)

    二人穿起衣物,挽着手儿走了。木耶答下头还没软,在袍子底下撑起个尖,说不准回了妙燕双宫里,要再闹上几回。

    方才他们欢好之时,赵箸动弹不得。等二人走远,竟又可以动了。他忙飘出灵堂,幸而满皇宫都飘着白绸,几步一个白幡,给他荫蔽出条遮阳路,要么真得魂飞魄散,您几位看客也看不着下头的故事了。

    穿花园、过小桥,花繁叶茂云出日息之处,便是赵箸后宫所在之地。这妒夫魂正要一鼓作气飘到妙燕双的金巢殿看看,路过玉妃的展颜殿时,忽听见一连串清脆笑声,不由得驻足观瞧。

    玉妃全名苏禾玉,本是赵箸亲姐安城公主的儿子,真论起辈分该叫赵箸一声表舅,生得艳艳绝色,谪仙般清贵。安城公主远嫁,生了个孩子便撒手人寰。她怕驸马爷续弦亏待爱子,临死前托孤,千里迢迢把人送回了京城。

    苏禾玉回京时十二,那时赵箸二十四,见了这仙人般的外甥便丢了魂似的,yin念大起。苏禾玉磕头问安,赵箸忙上前去拉着人手把他扶起,眼含热泪叙说与安城公主的旧事,真把苏禾玉唬住了,满以为这是个重情重义的明君好人。

    他可不知他一走,赵箸便召了妙燕双入侍,蒙起头把他当外甥狠狠折磨了一番。

    把苏禾玉安顿在宫中后,便时不时召他入内伺候笔墨。亲生的几个儿子都没有的待遇,倒叫个外甥得了。

    那时候除了赵箸,谁敢想他有那般luanlunyin亲的荒唐心思!

    苏禾玉每入得殿中,便被令坐于赵箸腿上。赵箸道他年纪小,又幼儿失母,离父千里,少受天伦之乐,自己这个做舅舅的如何不心痛?骗得外甥就坐,让他摊纸磨墨,又假意询问身上舒坦不舒坦,是否有水土不服之状,从苏禾玉胸口摸到裤裆,极尽揩油之事。

    原本这年纪该由家亲安排通房的丫头,让男子通人事、知其乐,好待娶亲那时方便开枝散叶。赵箸存着狎玩心思,自不会给他张罗这些。苏禾玉本就到了岁数,通了精关,又不得方式排解,稍一挑逗便高高硬起,脸红不止。

    赵箸板起脸来:“男子汉大丈夫,如何稍一碰便成了这样?”手却隔着衣裳握住那小芽,活动手指给他揉捏。

    苏禾玉脸上通红,夹着两腿:“舅舅息怒,外甥也不知为何、为何……”

    “舅舅未曾生气,只是你这身子实在不像话,你母亲若在天有灵知道了,要怪舅舅没将你教好。舅舅替她教训你,你可受得?”

    “是,外甥受得。”

    年纪小,几句话便唬住了。赵箸让他自褪了亵裤,露出白嫩无毛的性器,又取催情的热膏一罐。这膏油浸着只塞紧的帕子,罐口正能扣住苏禾玉的guitou。赵箸一手握着玉茎,拇指拉下包皮,一手倒扣小罐,把剥出的粉红小头插入罐中。

    刚插进去,苏禾玉便试着那娇嫩地方着火似的涨热,又疼又痒,扭身要退。赵箸攥紧了根茎,轻旋小罐,让guitou顶着药帕打转。那帕子虽是绸缎制成,到底比不上嫩rou娇贵,把苏禾玉磨得哀哀叫唤。

    男根温暖,化了不少膏油,水润润沿着茎身淌下,打湿了赵箸把握的手。他就着yin药撸了两把,把自己手心和茎身拿药涂遍了,再握紧时便试着火烧似的烫。

    这药果然厉害,平常取用只用簪子挑一小块揉在xue口,便能让妃嫔痴狂。苏禾玉年纪小,初尝人事便被下了猛药:这哪是教训外甥不可纵欲,分明是教导着他如何纵欲。

    “啊……舅舅……外甥无用,实在是受不得了……”

    赵箸把小罐转得更急,笑道:“如何受不得?舅舅看你这里精神得很,他日一夜御数人都使得。莫要欺骗舅舅,小心治你个欺君之罪。”

    药油烫得精口开松,从小口慢慢倒灌进去。本是“皮外伤”,这么一灌登时内外受敌,苏禾玉让它激得挠肚皮,直求赵箸饶过他吧。

    原以为苏禾玉精管已通,摸不了几下便能泄身,由男精冲刷带出内里春药,解了身上yuhuo。可谁知苏禾玉只是能硬,出精恐怕要等些日子。如此茎内yin药无法排出,恐怕得活活烧死小孩儿。

    赵箸放下罐子,亲手将盘龙盖碗凑到外甥嘴边让他喝茶。苏禾玉正让下头烧得难受,哪里听得清他说什么,只满头大汗地乱拧身子。无奈之下,赵箸只得扳着他下巴掰开牙关往里倒水,倒完自己这盏茶,接着倒苏禾玉的那盏。

    灌完水,赵箸又开始揉外甥的肚皮,挤压按拧,助他产尿。苏禾玉本就陪侍了半天,没有解手,两盏茶下下去,尿袋又受了刺激,不一会儿便喊着要尿。

    赵箸拿来只青瓷玉壶春瓶,让苏禾玉把茎身插进瓶口,权当是个尿壶。他两手扒着外甥白腿,不时“嘘——”几声。

    “你幼时舅舅不在身边,没亲手给你把过。今儿算是补上了。好外甥,还不尿吗?”

    苏禾玉虽受情欲折磨,却也没有全然丧失理智,尚且知道自己这年纪再经人把尿,总归是面上无光的事儿。然而皇帝舅舅已下了旨,他也实在再憋不住,两眼一闭,哆嗦着尿了出来。

    瓶中传来闷闷的流水声,好好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成了小儿身下的尿桶。尿液出得急,不断冲刷被药浸润的管壁。那地方已教yin药勾得敏感,此刻水流激荡,少不得再受折磨。苏禾玉边排尿边滴下眼泪,等瓶中水声停了,玉茎也软了,脸上却满是泪痕。

    赵箸为他擦净guitou上的残尿,为他整好衣衫,放他回宫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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