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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怎么想的 (第1/1页)
虽然说了很脏,但等林牧说过没关系可以再休息一会,白时鲸就又闭上眼坦然地在林牧怀里趴了下来。 林牧没催促他起来,他就一直趴着,哪怕脑袋已经开始预警:再抱下去先生一定会不高兴了,一定会把他推开的。 但他还是没松手、没抬头,就那么抓着林牧的袖子,和他一起窝在地毯上,大脑放空,享受着身体抽搐的余韵。 这就像是一种试探,白时鲸想,他要求的是不是太多了? 但他忐忑不安地等了很久,不知道多少分钟过去,林牧都没有催促他。 白时鲸的神志逐渐恢复清醒,他睁开眼,看到林牧解开的领口,修长的脖子。 先生的皮肤颜色十分健康,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喉结微动,林牧专注于手机上消息,还没发现他醒了。 很突兀的,白时鲸想亲一亲那里。 这种感觉有些特别,和想要koujiao、zuoai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其实对于白时鲸来说,性只是性,他似乎从来没有对另一个人的身体部位有渴望亲吻的感觉——不是恋人之间的电影里的那种亲吻,那太冒犯了。 而是那种发自心底的,想带着细微的崇拜和虔诚的亲吻。 但先生不会接受的,先生的喉结是干净的,但他的嘴巴不干净。 白时鲸抿了抿唇,想起来刚才林牧亲吻他耳后的动作,先生微凉的唇,很软…… 但那只是为了安抚他,白时鲸很清楚。 亲吻是不必须的,对于主人和奴隶来说,都是多余的。 白时鲸转过头,林牧轻轻扶了他一下,转过头看他,问:“醒了?” 原来是以为是他睡着了。 白时鲸有些不好意思地试图从他身上起来:“对不起先生。” “先去洗干净。”林牧扶了他一把,让他站稳,看了一眼他还发红的胸口和下身,问:“需要我帮你处理吗?” 白时鲸摇了摇头,不敢想被林牧再碰是什么感受:“我自己可以的。” “去吧。”林牧指了指他的胸口:“刚打的伤口尽量不要沾到水,我去换件衣服。” 说完,白时鲸这才注意到林牧的衣服都是脏的。 衬衫被他抓得皱得一片一片的,肩头是他的眼泪和鼻涕,胸口是抓出来的痕迹,裤子上有可疑的湿痕,连他们坐的那一块地毯,都湿了一小片。 顿时,白时鲸想起来自己在那种失禁的情况下都干了什么,一张脸红透了:“对不起,我先帮您洗吧?” “不用。”林牧起身,伸手又看了看他的胸口,确保乳环没有问题,捏了捏他的脸:“快去洗干净,然后到卧室来。” 白时鲸只好点头:“是,先生。” 白时鲸到浴室,怕伤口沾水,只能放了热水,小心翼翼地拿湿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 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但碰到身下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颤抖,那种尿道棒在身体里贯穿的感觉依旧十分清晰。 他擦得很慢,脑袋是空白的,全都是下意识的擦洗动作,从前到后,连手都洗的干干净净。 毛巾洗干净晾好,意识回笼,走出去准备照镜子的时候,白时鲸看着自己,脸有点僵,哭的泪痕还没洗掉。 他伸手揉了揉脸,突然明白了刚才那种浮现在心头上若隐若现的情绪是什么了。 ——有点遗憾。 遗憾林牧没让他做什么,或者说,遗憾没有更多的、更残酷的惩罚。 他也不知道想做什么,能为先生做些什么,但就是觉得,他应该为林牧做些什么。 他总觉得先生对他有点太好了。 让他插尿道棒说是惩罚,但白时鲸并不觉得这算什么惩罚,反而觉得心里空空的,没着落。 他垂着头走出去,看到一片狼藉的调教室,白时鲸轻叹了一口气,在先收拾还是先去找林牧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走到卧室的时候,林牧已经快速洗干净换了一套衣服出来,白色的家居服,看起来没有要出门的打算,正在背对着他从卧室的小书架上整理看过的书。 “小鱼。”听到他过来,林牧叫了他一声。 白时鲸快走两步,在他面前跪下:“先生。” “去帮我把浴室收拾一下。”林牧轻松地说着:“下午没什么安排,我打算先睡一会儿,你负责把调教室的一切都归位,弄脏的衣服要洗干净,明白吗?” “是,先生。”白时鲸答应着,思索着,这是他的任务。 “你也想休息一会儿再去忙吗?”林牧突然转过眼看他。 “不、不用的,我已经休息好了。”白时鲸愣愣地看着他。 林牧勾了勾唇,笑了一声:“那还不快去?” 白时鲸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任务已经下达了,没什么可逗留的了,他急忙起身去收拾了。 白时鲸边走边想,如果不能为先生做点什么的话,给主人打扫卫生也是好的。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先去找到林牧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了。浴室用过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等一一归位,空气中还弥漫着柚子的味道,把弄湿的地面拖干。 到调教室里,把用过的道具一一放好,尿道棒消毒,放回原位,也就是放上去的时候,白时鲸突然发现那根小小的尿道棒是有一个电极连接处的。 他猛地想起来林牧说过的话,他说下次要把电极插进去。 “嘶——”白时鲸不禁发出了一声冷叹,无法想象。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耷拉着的性器,又看了看上面那几个尺寸不一的尿道棒,取下来对比了一下,塞不进去,怎么也塞不进去。 他摇着头把东西放好,又一一去看他没记住的道具位置。 等一切收拾好了,浴室检查过后十分干净整洁,连镜子都擦了两遍,衣服也都烘干放好了,白时鲸刚想休息一会儿,又想起那块被他弄湿了的地毯。 他有点无从下手,要怎么洗干净? 就在白时鲸跪趴在地上,对着那块地毯犯难的时候,林牧敲了敲门。 白时鲸回过头,就看到刚刚睡醒的林牧靠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问:“趴在那干什么?” 白时鲸诚心诚意地发问:“先生,这地毯……怎么洗?” “那个啊……”林牧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买块新的换上就行了。” “啊?”白时鲸惊讶地看着他。 林牧朝他勾了勾手指,看着白时鲸迷茫地爬过来跪到他面前,捏了捏他的脸:“让你干点活而已,你还真给我当上家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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