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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罚(后入,内S,灌酒)  (第2/3页)
怜低声应允,心里却一片悲凉。    陆正民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怀里,合拢双腿接着cao。    楚怜断断续续地叫着,在他怀里仰着头,模糊之间看见外头窗户的月光,明亮又皎洁,像蛋糕上黏着的一层糖霜,又像穿越古诗的思念。    楚怜这几天去陆修文的书房,他自以为没人知道,但他没想到的是,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老爷,大少爷房里的凤琴求见。”    陆正民正抽着烟看报纸,听翠翠这么说,有些疑惑,“她来干什么?”    “说是有要紧的事要报给老爷听。”    陆正民点了点头,“那叫她进来。”    “老爷,我是有要紧事同您说。可否请您让翠翠姐先下去?”凤琴站在陆正民面前,请示道。    陆正民抬眼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眼神示意让翠翠下去。    等翠翠离开了,凤琴才开口:“这件事说来有些羞愧。是和夫人有关的。”    “哦?什么?”陆正民拿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掀起眼皮,不冷不热地回道,“夫人怎么了?”    “老爷,您别嫌我说话难听。我觉得夫人啊,作为您的填房,和自己的继子来往也太过密切了些。”    “怎么个密切法?”陆正民问。    “这几日您不在府上,夫人几乎每日都去大少爷的书房,一待就是一下午,听说大少爷在教她读诗呢。”    “读诗?”陆正民喝茶的动作一顿,冷笑了一下,“他倒是好雅兴。”    “凤琴知道的情况就是这些。”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陆正民挥了挥手。    凤琴行了个礼,就下去了。    陆正民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又唤了翠翠进来,吩咐道:“你让大少爷和二少爷今儿去江苏,那边还有批货。让他们今天就走。”    翠翠应了声是,就退下去了。    楚怜正倚在卧室的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拿起唐诗翻着看。    这几天陆正民回来了,整日缠着他唱戏,弹琵琶,他根本没时间读诗写字,也不再去找陆修文,怕给他添麻烦。    楚怜刚翻了一页,就听见了陆正民的脚步声,他连忙把书放了起来,就看见陆正民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是大少爷教你写的诗?”陆正民看着桌子上散乱的宣纸和笔墨,问道。    “这些…是我自己练习的。”楚怜低着头,绞着衣摆边角,心里却直打鼓。    跟了陆正民这些天,他始终摸不透陆正民的脾气。    陆正民随手拿起一张纸看了眼,评价了一句“不错”就放了下来。    又看到桌上摆了本《唐诗》,他挑了挑眉:“这是大少爷的书?”    楚怜老老实实应了句是。    陆正民笑了笑,偏头问他:“这么喜欢读诗?”    “总在家里无聊,找点诗读读解解闷。”楚怜讨好地冲陆正民笑,“老爷前阵子总不在家,我想多念几首诗,回来好念给老爷听。”    陆正民不置可否,拿起书来随意翻了翻,看见里面密密麻麻的注释,一些字平平整整,遒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出于读书人之手,一些字板板正正,似刚启蒙的孩童写的。这些注释都挨得很近,像是相互依偎的亲密恋人似的。    他放下书,又看向楚怜,唇边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显得有些冷。    “那你来读读诗。给我听听这些日你都学了些什么?”    楚怜浑然不知陆正民在想些什么,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书就开始低声念道:“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他刚念了几句,就感觉陆正民从背后贴了过来,男人的体温从后背传了过来,rou贴着rou,紧密得很。    他心里有些发虚,念诗的声音也渐渐小声了。    “继续。”陆正民把手搭在他的腰上,以一种不可违抗的语气命令道。    楚怜不敢违抗他,又开始接着读。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他感觉到带着热气的体温笼罩了过来,将他压在身下,他不敢动,只能结结巴巴接着念,直到陆正民的那双粗砾的大手撩起他旗袍的下摆伸了进去,粗糙的手指抚过他的臀rou,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念诗的声音都不知不觉颤抖了起来。    “老爷…”他想开口求饶,但被陆正民堵了回去。    “继续。”    楚怜只得捧起书,集中注意力读诗,但他根本无法集中,因为那手已经伸进他的亵裤,将那薄薄一层遮羞布粗暴地扯了下来——布帛的撕裂声让他眼睛一闭,只觉得什么东西也随着那声撕裂也一起断裂了。    陆正民的手在他的后xue边打转,突然之间,一个冰凉的方块一样的硬物被塞了进来,他浑身一僵,再也不能集中注意力读诗,他只觉得后面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又疼又痒,让他难受得直喘。    “这后边没被用过,今儿用用尝尝鲜。”陆正民俯身下来,一只手牵过楚怜的手,按在书页上面,低声说,“来,乖儿,继续读给我听。”    楚怜无奈,只好强忍着不适,开始继续读,“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读到来字的时候,尾音陡然弯了个弯,抖了一下,因为陆正民又让那玉势前进了几分,在他的xue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奔,奔流到…海…嗯…不复回…君,君…”    身后的玉势抽插幅度骤然变大,频率变快,而且不断地撞击内壁,不知道擦过了哪个点,楚怜的腰一软,差点没把书摔到地上。    他急忙捧住书,继续念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那玉势在他xue里又擦了几下,突然退了出来,他感觉后xue忽然空虚了些,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后xue,忽然之间,那硕大的阳物就猛地顶了进来,一点也不怜惜地直捣黄龙,顶得他猛地往前一撞,整个人都被顶在了书桌前。    楚怜忍不住惊叫出声,只感觉到后xue撕裂般的疼痛,他握着书的手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眼前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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