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梦男】山火烧山田_新婚之夜就是要吃甜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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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之夜就是要吃甜的 (第1/1页)

    直到射出来第二次,岑伤才真正被cao开。月泉河把着他的两条腿,上身直立,只有腰臀在流畅地摆动。每一次挺入都埋进最深处,压迫他所有的内脏神经。

    岑伤胸怀大敞,身上已没有一件衣物,薄薄的腹肌随着阳物的进出而规律地一紧一缩,其上还有月泉河涂抹上去的各种液体和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绘出一副yin靡的山水画来。

    他侧着头捂着嘴,只留一只眼睛斜觑着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月泉河。鹤看上去稍微不那么阴沉了,脑门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唇缝间一闪而过几颗尖尖的虎牙,显得危险又可爱。月泉河的性子是月泉淮和万俟陵光的结合体,没有那么喜欢看乐子,不够开朗,也没有那么的恶劣,时常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吸引着岑伤这样在深渊边缘徘徊的恶人。

    他曾说:“你在害怕什么,人善被人欺,坏人流千古。你会活得尽兴的。”

    毕方没有兴趣祝人长命百岁,他只是站在崖边抱着剑睨了一眼面带踌躇的岑伤。岑伤总担心身后事,看似放弃了名声又怕地狱小鬼缠身。要知道死在月泉河手上的人可比他多得多。就连陵光抹过的脖子,抓开的胸膛,也是他们的数倍。虽然杀的是狼牙,阿弥陀佛

    谁是心甘情愿杀人的,哪有天生的恶人。啊啊,毕方不算。

    这么被似是而非地安抚过几遍后,岑伤便不再对前路充满疑惑了,世间根本没有地狱,地狱自在人心。

    他假笑着对月泉河说道:“我们都会进地狱的。”

    这个场景要是被别人看到,一定会惊掉下巴。岑伤一向以和月泉淮看齐为荣,对他人俱都不苟言笑,一副你们都是渣滓的样子。因为他觉得月泉淮需要他,做一把刀似乎是他的宿命。

    但自从被交到和迟驻关系很好的月泉河手上之后,他又产生了一些新的想法。

    赤裸无助的岑伤身上,有一股独特的美。这美是那些作恶多端心怀不轨之人所特有的。他虽没有青楼小倌叫得动听,但那双眼像一把小钩子,勾得月泉河忍不住将他抱起来。

    舌面磨蹭着岑伤充斥着泪痕的脸颊,月泉河喜爱地抚摸他的尾椎骨,指尖从臀缝摸到会阴,摸得怀里这人浑身都抖起来。

    岑伤呼吸急促,刺人的嘴再也说不出来话来,被长驱直入地吻住,狂热的手掌似有若无地触碰他的yinnang和yinjing。

    坐在月泉河腿上的岑伤从善如流地搂住道侣的脖颈,窗外细雨终于变成瓢泼大雨,白天变成夜晚,惊雷打在大地上搅醒有心人的美梦。

    “唔唔…”岑伤的yinjing被炙热的手掌握住,慢条斯理地上下撸动。他很难射出来第三次,下腹躁动,月泉河却一直煽动他。

    “你怎么…啊,还不射!”长时间的zuoai让岑伤的肚子都开始叫起来,屁股里是奇怪的油脂,yinjing进出顺畅痛快,屁股外是缠绵暧昧又热融的手掌,色情地把臀rou捏圆搓扁。

    岑伤耳朵通红,被月泉河吻着喉结和锁骨,似有若无的啃咬使他的身体也跟着时不时紧绷起来。guntang的唇舌舔去他胸前的汗液这个举动更是让人羞愤难当,岑伤推拒着月泉河毛茸茸的脑袋,嘴里模糊不清地吐露着拒绝。但他的力道犹如刚出生的小猫,欲拒还迎得煽情。

    月泉河叼住他胸前的朱果,像懵懂的幼儿吸奶那般咂了一通,又用舌苔重重地碾过,压得小小的乳尖东倒西歪,越发红艳。

    岑伤不受控制地挠动月泉河的脊背,他的yinjing被夹在两人的腹肌间,而被促狭对待的胸脯竟然泛起痒来,下意识地往月泉河的齿间送。

    乳晕上的细小颗粒微微凸起,月泉河又喜爱地吮吸了一遍,身下加快速度,颠得岑伤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渺小的人类双眼紧闭,引颈就戮般抱着非人伴侣,一副舍生取义的模样。

    月泉河两眼幽深,神情些微有些狰狞,终于在恍惚间一股脑射给了他。

    常人的jingye应该是微凉的,为寻找母体的温暖才会往女性的肚皮中猛钻。而毕方射出来的浊液却guntang,激得岑伤打抖,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他的yinjing被烫得垂下,身体内部过电似的麻,四肢都泛软着松开,闭上眼皱着眉昏过去了。

    他看上去及其可怜,眉眼间的春情不足以掩盖那丝疲惫。人渣夫夫回到月泉宗后,岑伤可还是要继续做任务的,他这次怕是要去向耶耶汇报一下,谁知被他半路截了胡。

    月泉河把半软的yinjing抽出来,打来热水替他擦好身子,换了床铺又传了夜宵。

    岑伤可谓是睡得一点都不安稳,梦里也能感觉有人在色情地抚摸他的大腿和小臂。其实那不过是月泉河在给他按摩,让他长时间紧绷的肌rou松快松快。

    待月上枝头时,岑伤才醒过来,他浑身像泡进温水过一样瘫软,酸疼没多少,那股肚子里仿佛还被插着的残余满足感才让他脸红起来。

    此时还未到常人睡觉的时间,月泉宗里的烛火将将稀疏了些许。月泉河没有穿亵衣,只着一条白色的亵裤抱着月泉河补眠。岑伤只在小时候和哥哥母亲这样亲近过,那些亲近变成一个美好的幻象被他压在很深的地方,待到他身长八尺…会这样拥着他——能这样拥着他敢这样拥着他的人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两人肌肤相贴,温热的呼吸打到他的胸口。是的,月泉河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像只逃避的鸟一般。他的肢体并没有被禁锢,只是有两根指头被轻轻地握住了。

    岑伤心中一团乱麻,闻到一股甜香味又不知作何感想。他把被子掀开,低下头他才看到自己的手臂上也有吻痕,星星点点像是被人虐待过。岑伤头皮发麻地推了推好大一只绕着他的月泉河。

    月泉河像一只守着财宝的巨龙机警地睁开眼。他又深吸了一口岑伤,这才撩着头发坐起来。岑伤从未见过刚睡醒的他,微皱着眉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手腕一转就把那碗还温热的甜羹拿了过来。

    “喝吧。”鹤打了个哈欠,面容看上去更成熟了一些。半人半毕方地生物总归和毕方和人都不大相同,需要睡眠也需要进食,尽管纯食火也不会饿着他。岑伤乖巧地端着碗往嘴边送,身后的白发被月泉河攥在手里拨来拨去。

    他被月泉河同样套了新的亵裤,但露出的脚踝上也有吻痕。岑伤牙根都发酸,月泉河怎么在床上像条狗?

    “够甜吗?”月泉河问。

    “太甜了。”

    岑伤不常吃甜食,小时候吃不起,长大后发现这玩意腻得离谱,只有那些达官贵族才会因为需要彰显身份而往糕点里放这许多糖。

    “那膳房可能以为是我喜欢吃吧。”月泉河又打了个哈欠,安静地看着岑伤吃。

    岑伤的嘴鼓起来一边,一动一动的。月泉河心里欢喜,面容便不自觉柔和了些。等岑伤吃完了越过他放碗的时候才发现他又抓着自己的衣角闭上了眼睛。

    岑伤想了想,俯下身亲了亲他被枕头压得rou嘟嘟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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