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梦男】山火烧山田_正常的爱情固然美好,畸形的好吧其实不畸形(是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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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的爱情固然美好,畸形的好吧其实不畸形(是初夜) (第1/1页)

    在岑伤看来,月泉河在一言不发时和义父是完全不一样的。通身温润的青年稍显单薄,爆发力却极强,属实是武林人士中的异类。不修内力,纯粹的心和极致的rou体,组成了毕方这种生物给人的所有印象。

    他们挑了个转角跳了舞,已经出现过却依旧有些陌生的热度席卷了整只鹤,末了他忍着疼痛抱起岑伤就跑。岑伤头次看到这种祭祀般的景象出现在月泉河身上,有点呆愣,居然也任由他抱着自己疾驰在虽不是人来人往但也有几率被人撞见的走廊上。原本下着淅沥小雨的天渐渐地变得昏暗,岑伤被扛在肩上,迷迷糊糊地想,几时了?

    他是被掼到床铺上的。门关上时发出很大的响动,炸得岑伤的心也跟着颤栗起来。毕方眼眉上挑,看上去高贵不可侵犯,手上却在快速解着他的外衣。岑伤受这种急迫心情的影响,也抖抖索索地拉开他的裤带。可他没想到毕方在床上是暴君一个,把他不容置疑地翻过去,隔着中衣咬住了他的后颈。

    岑伤吃痛,两条眉毛纠结地皱在一起,一点都看不出他平时冷若冰霜的样子。屁股又感觉凉飕飕的,回忆起月泉河看他的黑沉沉的眼神,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是先管上面还是先管下面。

    月泉河取了香膏捂在手心,揉出水了才一股脑往岑伤的屁缝里塞去。他并没有直截了当地扩张,而是先好整以暇地玩弄了好一会岑伤的会阴和卵蛋。岑伤被强硬地摸到勃起,大腿抽搐,眼框也变红了。月泉河的手热极了,煨得他想逃,一直扭着腰。

    毕方见状,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屁股甩了一巴掌。

    “唔!”岑伤睫毛都湿了,压抑着尖叫的同时拽紧了褥子,挺立的yinjing压在织物里,挪蹭着企图得到快感。可他一点都挣脱不开,这让他想起以前被月泉河教导和教训的时候他也是被这样居高临下地坐在背上,热烫的手指划过蝴蝶骨指导他的肌rou使用方法。从肩胛捏到手腕,好似被火舌舔舐出一整道伤痕,就连梦中都是那个热度。

    可当时他能闻到的只有青石板潮湿的水汽和铁锈般的血味,现在却是被好好地笼罩在温暖的躯体下,就好像天塌下来都有月泉河替他挡着。

    月泉河要不不扩张,一扩张就是两根指头。油膏滑腻腻的,被裹挟着插进甬道里让人感觉有点酸,又有点胀。下体咕啾啾的,岑伤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好红着脸叼了一角被子,喉咙里时不时漏点闷哼,听上去不像是和喜欢的人zuoai,而是在受刑。

    但他的屁股往上撅,明显一副受用的样子。月泉河的动作虽然粗暴,但并未弄疼他。白皙臀rou上明晃晃一个艳红色的巴掌印,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度。他瞪着眼,不知在和谁较劲,又在月泉河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长吟出声。

    鹤把他的腰提起来放到腿上。毕方虽然体重轻,但力气真不算小。岑伤惊慌失措地被拖起来,腿根被好好地掰开,前胸和脸颊在被褥里摩擦。太轻易了,月泉河摆弄他的方式轻易地就像孩童在摆弄一个玩具。

    可偏偏他的扩张又极尽耐心。比甬道还热乎的手指持续地摸索肚子里头,有时太深了让人觉得恐慌,他的小腿就会抽搐一下。

    月泉河明明没有继续咬着他防他逃跑,他却还是如砧板上的rou一般,显出一副鹤为刀俎的样子。

    月泉河弯曲着手指,再度俯下身:“伤儿,疼吗?”

    中衣被蹭得散乱一片,连带着里衣也不甚整齐。鹤如山峦一般压下来,灼热的吐息烫得他几乎要失聪。

    岑伤晕头转向,眼眶红得像刚哭过,劲瘦结实的腰在鹤的手里攒动。他不安又难耐,下意识扭头去看鹤下身的器官,想查探是否又只是他一人情动,而另一人只是看着他的好戏。

    然而月泉河并没有如他的愿,坚硬的牙齿叼住了柔软的颈部,湿湿漉漉的吻从耳后一路蔓延到肩上。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臀缝处…

    一时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留下岑伤努力吞咽的咕叽声。手指也抽了出来,xue口凉嗖嗖的,莫名的,有一股危机感窜上岑伤的脊背。

    他的腿根被掰到最开,从上方看几乎像一只青蛙。月泉河做作地叹息一声,缓慢却坚定地插了进去。

    鸟茎入侵的过程在岑伤的感知里被拉长了。实际上月泉河抽动了不止一下。肠rou被扯动的感觉极其微妙,是岑伤这辈子没想过的体验。

    他呼哧呼哧喘着气,潜意识以为自己在逃跑,实际上还是被牢牢地握在别人手里接受屠戮和占领。

    “岑伤,疼吗?”月泉河又问了一遍。

    岑伤一个激灵,被月泉河教习的记忆猛地涌上来:“不,不疼。”

    说话间他才闻到隐约的血腥味,原来是忍耐间他咬破了自己的嘴,伤口一点都不疼,反而引得他更加兴奋。肚子里那根东西耀武扬威地加快了速度,随之而来的是月泉河的轻喘。

    “听话的孩子有糖吃。”月泉河这样说着,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逗弄着他的舌尖。又不知插到了哪里,岑伤一个激灵,感觉天灵盖都被打开,浑身过电似的抖。

    那些被掩盖的些微的疼痛被这快感全数淹没,只剩下迷茫和害怕:“那...是什么?”

    两个天赋异禀的初哥干这事真是新奇极了。月泉河感受着被软rou紧紧裹着夹吸的感觉,硬着头皮又往里头狠狠顶了顶:“总之是让你快乐的东西。”

    yinjing持续不断地往特定的地方进攻,企图得到甜美的果实。他又赞赏地说道:“真厉害,全都吃下去了。”

    岑伤被cao得头皮发麻,乍一听这话,耳根都泛了红,咬牙切齿道:“月泉河!”

    “我在。”俯身导致的体位变化让岑伤多了一分慌乱,阳物又大又直,上回见它它还只是窝囊的一团,现在吃下去才感觉到底有多大。月泉河好整以暇地叼住了岑伤的耳尖,麻痒的感觉瞬间冲到岑伤的后颈上。

    他又想被咬了。被这样压在床上猛cao,动也不能动,像只雌兽一样欲拒还迎地挣扎,再被毫不留情地镇压。做月泉河唯一地雌兽,让月泉河只能看他一人。

    这么想着,他便把手伸到被褥中间,握住原来就躁动不安的下体。随着月泉河的抽插,它不被安抚也安心地吐着水。这种感觉原本会让他觉得事情失去了控制,但现在是月泉河在掌控他的身体,他反而迷离着眼,干脆把自己全部交了出去。

    然而被cao头一回的他,在快射出来时还是不可避免地多了几分慌乱。太快了,他平常自己摸都没有这么快,只是被cao进屁股里捣了几下啊...有十数下吗?岑伤记不清了。他闷哼一声,射在了自己的手心里,要知道他完全没有撸动,只是感觉有几分不对劲才去摸的。

    尻xue绞紧了roubang。月泉河听到他错乱的呼吸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劲,把他翻过来,撩起衣服的下摆。roubang在xue里转了整整一圈,激得不应期的岑伤手脚都在推拒。他的脸红红的,原本束上去的白发也散了。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满面,口涎从嘴角一直歪到下颌线。

    月泉河轻声“嘘”着:“伤儿,伤儿。”

    鹤这时才想起来要抚慰他,里衣和袜套全都扔在地上,床帏遮住所有视线,只留榻上温暖的咸腥味。月泉河从他的眉心一路吻到胸口,guntang的唇舌又把他刺激得脚趾蜷缩。他的身上覆满了细汗,鬓边细碎的白发黏成几绺,闻上去慵懒又羞涩,一看就是被好好疼爱过的样子。

    “再来?你还没有射。”岑伤挑了挑眉,说出了今天他最后悔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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