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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归零以後(6) (第1/1页)
「你们知道蝴蝶吗?」雨烈神秘的停住语气,轮回观察着陆炜与蓝紫的神情。出乎意料地,两人看起来并不惊讶,反而是种了然於x的沉静。 「你是说花墨砚x前的蝴蝶刺青吧?」陆炜垂下眼沉思地道,「彦玖说过,他的初恋情人也有一模一样的刺青。」他抬起眼以认真的目光看向雨烈。「还有你母亲与沫宇,对吧?」 蓝紫镇定的静静坐在一旁,似乎早已知情。 「关於蝴蝶的事,你们……怎麽都知道了?」雨烈此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蠢蛋,自以为神秘的说着「夜晚的天空是黑的」诸如此类常识中的常识,其实大家都知道。 如同一个xiele气的皮球,瘫在沙发上的雨烈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欸,g嘛?我想听啊。」 陆炜戳戳雨烈的手臂,却被後者用力的甩开。他只好转头以恳求的目光看向蓝紫,蓝紫不得已之下无奈地动了动嘴唇。 「……安妮。」 「g嘛?」雨烈的语气不是很客气。 「如果你说出这三年和花墨砚做了什麽的话,我就告诉你沫宇这三年的事情。」 说完之後,蓝紫懊恼的扶着额头,她居然会为了想知道红发安妮这三年的事情而出卖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不过,雨烈确实因为蓝紫的提议而坐正身子,还煞有其事地清了一下喉咙。 「那我就继续说下去了。」 一切的起因或许是那刻印在nV人身上的蝴蝶刺青,但蝴蝶刺青之前,nV人早已经历了人生中最旁徨无助的黑暗时期。 如同雨烈的母亲,在後颈蓦然出现刺青之前,他们家面临着债台高筑的绝望。父亲因损友的一场玩笑,欠了别人五百万的金额。雨烈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看着破碎的客厅,父母坐在画面的两侧,弟弟在自己的身後。然後,满地碎裂的器皿,那碎片尖锐的足够割伤他们家逐渐泯灭的太yAn,透明的血从他们的眼里流了出来。 一阵子後,雨烈的母亲起身。什麽话也没说地披了外套就往外走,雨烈不敢问,只能看着父亲瘫倒在沙发上喃喃自语。 他记得那天母亲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面容憔悴地像是行走的殭屍,而後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或许真的已经变成殭屍了吧?--他想。因为母亲之後就过着没日没夜的忙碌生活,为了债务到处打工。 那他父亲呢?绝望地喝着闷酒,却什麽也不做。雨烈此时有些懂得,人在面临绝望中有两种反应──努力弥补,抑或是持续摆烂。 他事後才想起,那天之後,母亲的後颈多了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母亲去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做了某种他不明白的事,然後带回了神秘的刺青。雨烈没办法向母亲询问。因为在那天的一个月後,母亲与弟弟因车祸去世了──在雨烈生日当天。 「我只知道你母亲也有一样的刺青,但不晓得这一段故事。」陆炜咬着铁铝罐的边缘,面sE凝重的说。 「没差,都过去了。」雨烈摆摆手,接下去说道。「所以,当我看见花墨砚也有一模一样的刺青後,着实吓了一大跳。那时总觉得她与我母亲长得相似,却想不明白相似在哪?後来想起,原来是因为有相同刺青的关系。」 之後与花墨砚的nV儿李沫宇相遇,经历了沫宇的异X恐惧症发作与痊癒的过程,然後残忍的掀开沫宇过去的疮疤。在他当着沫宇的面,揭露沫宇封印的过去之前,他早已思考过未来该怎麽做了。 重重地踩了人家伤口後,总不能当作没事一般的继续见面吧? 再加上,他也把花墨砚最不想让沫宇知道的心境暴露在空气中。虽然雨烈最初的想法是不希望沫宇继续忽略花墨砚的付出,但他反而会让花墨砚不知如何继续面对自己的nV儿。 「所以,我和花墨砚去美国了。」雨烈状似轻快地说。 「钱呢?」在一旁沉默的蓝紫突然cHa嘴问道。 「因为父亲Si了之後,我没继承他的财产,债务也一并抛弃。当时自己还有些存款,再加上花墨砚的存款,一切不成问题。」雨烈歪着头回想。 「你们到底是去美国做什麽的?」陆炜似乎有点听不下去,粗鲁的打断雨烈的回想。 雨烈笑眯着眼,将食指放近唇边。「刚刚的蝴蝶只是前情提要,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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