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技术[短篇集]_爱煞(黑道 父子 四爱提及 BD倾向 12k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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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煞(黑道 父子 四爱提及 BD倾向 12k字) (第1/5页)

    四五个黑色制服的男人列在他身后警惕地监视四周,李羌吐出烟圈。手执着烟条,向前一步,微微颔首俯视面前的少年。

    伊吾低着头,窒住了呼吸,下意识拒绝烟与沉重的香水味进入自己的胸腔。在他狭窄的视野中,只有灰黑暗条纹混羊绒的西装:全麻衬,金属扣,帆船袋,枪驳领沾了血,有腥气——新鲜的。

    李羌说:“你爹已经死了。”抬手给了对面的少年一个巴掌。

    伊吾被扇得猛地偏过头去,左半边脸燃烧灼热起来,戒指刮过的地方疼得尖锐。地上的血污和苔藓在摇晃。

    李羌:“你可以跟我走。”换另一只手又给伊吾一个巴掌。

    伊吾的脸立刻偏到另一边去,烟灰点点落在鼻尖,他胸膛起伏,从鼻子酸到眼眶,血气衔在齿间,仍然一声不吭。

    又扬起手,少年的肩膀颤缩了一下,李羌却落下来胳膊,向伊吾摊开掌心。

    伊吾没动,眼珠从地面挪向他。

    沉默了两分钟,男孩冰凉的指放到长满枪茧的掌上。伊吾突然被紧紧攥住,骨头都要被捏皱,李羌两只手合住他的,搓了搓,额头的血管亢奋地跳动着,笑问:“不哭?”

    “要哭吗?”伊吾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李羌想了想,笑道:“对于常人来说,认贼作父是要哭的。”

    于是伊吾眨了眨眼,让眼泪落下来了。

    火光未谢,烧焦的建筑在缓缓倾塌,蛋白质烧焦的味道飘动,血迹从楼梯一路泄下,又被火舌吞没。这座创造过时尚传奇的巨大宫殿终于毁于一旦。

    那两巴掌的热痛,在伊吾的脸颊上一烧就是五年。

    他的脸仍然生疼,难耐地并住腿,四肢推乱了丝绸的床单,身上汗涔涔地,碰到衣服被冷得一抖。李羌转动手腕,枪管就在他的体内旋转挤入,刮痛脆弱的内壁,把内里的跳蛋抵到更深处去。震动,身体不应被触及的内部在震动。伊吾在抖,李羌坐在床边,成套的马甲西裤,合身地切出身段,眼皮向下压着,嘴角勾出一道弯,诚爱地俯视他的枪套。“咔哒”,上膛。伊吾瞬间僵住了,只有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抽动,李羌俯身贴着他的脸侧,低声耳语:“这款8.75英寸长,口径5.1,比你那把O29重一些,记住了么?”伊吾抓住他的手腕,把脸埋在羊毛毯里,点头。李羌把手枪抽出来,伊吾紧绷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放松,又被新的玩具逼上欲望的焰尖。他张开口却不出声,求救一般用指尖碰到李羌的手臂,却没能阻止被进入。李羌齐齐地把衬衫折到肘上,青筋盘虬的臂一用力,几乎将伊吾顶到床头。忽然伊吾全身静止了一般,却被李羌趁机无情地加速玩弄抽插,终于一切被顶到云端破碎,伊吾大脑空白了一瞬,射了出来,又被茎上箍的银环死死缚住,痛得落下泪来。李羌无视高潮过后仍然急速收缩的腔道,把手伸进去,取出了跳蛋,伊吾被这一阵摩擦刺激得抓紧毛毯,脸色红得病态,而李羌终于拉开裤链cao进去,今晚才算真正开始。李羌一边按着他的腰抽动,拇指来回磨那纹身,一边把刚才的手枪塞进伊吾的手中,吻吻他的指尖,“十九岁生日快乐。”

    十四岁,子弹穿过父亲的眼睛、双手最终是眉心。李羌在停尸房让人布掀开给伊吾看了一眼,就遣人送去火化了。那尸体倒像是烧了一半又从炉子里拉了出来给他看的,伊吾只看了两秒,剩下的时间都在低着头默不作声,斜过眼珠子瞥李羌。棕色调的粗花呢西装套装,宽松微弹且耐磨,也已经磨开了几个角,领口扣缝别了一支银色长夹,有金属和工厂的锈气。那人在不时地看腕表。等到伊吾觉得李羌觉得仁至义尽了,就转身往外走。于是他们再也没有谈论过那位父亲,从这座庞大的城市飘洋过海到了南方的小岛。

    热带的刺目阳光射在伊吾的面上,热气腾腾地好像要被烘烤他,又被建筑的阴影熄灭。

    空荡荡的阴面房间,李羌让他把衣服都脱掉。伊吾背对他照做了,但没有接过递来的校服。“为什么?”李羌问。伊吾回答:“丑。”李羌笑出了声,“矫情。”他把衣服塞回旁边侍者端着的盒子里,“那光着身子下来吃饭吧。”伊吾沉默了十分钟,最终穿上了那套衣服,私立初中的制服套装,面料昂贵但闷热,设计死气沉沉,更重要的是完全不合身。

    “张嘴。”餐桌上李羌命令。

    伊吾张开了嘴,被对方塞了一块刺身。他刚想咀嚼,李羌道:“叫你合上了么?”伊吾顿了几秒,才又向他打开了唇齿。李羌舀了一坨芥末,金属的勺子捅进伊吾的口中,瞬间把他刺出了生理泪水,比饭勺稍大的汤勺撑满了腔体,搅动时牙齿与金属碰撞,喉舌被按压出呕吐一般的反射。

    “闭上嘴,嚼。”李羌把勺子拿了出来,唾液藕断丝连,他拎出一张纸巾擦拭它,说。

    伊吾胡乱吞了下去,泪眼朦胧地拿起玻璃杯灌水,撞歪了刀叉。

    “不用想着讨好我,没到时候。”李羌说,给寿司沾酱油。

    伊吾缓过来气息,埋头食不语。李羌乜他,伸手抹了一把他泪痕纵横的白釉小脸,伊吾感觉脸颊又灼烧起来,接着是耳朵,脖子和手臂,他低头一看,红斑胀出皮肤。李羌啧了一声,站起来去给医生打电话。伊吾吃了过敏药仍然烧了三天才逐渐恢复清醒,睁开眼时李羌站在他的病榻边,说:“明天上学。”

    伊吾不被允许自己挑选衣服和在外用餐。校服重新定制了,其他衣服定时有人送过来,带便当去学校。李羌不怎么管他,让他住在那栋巨大的山间别墅的一间屋子里,仆人们视他为空气。他每天走到山下,搭校车去学校。转学办得非常快,像李羌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伊吾重新坐在教室里时,似乎终于找到了生活仅存的一丝熟悉感,太舒服了,毫无感情的数学朗读,于是一周没睡好的他立刻倒在了书桌上。

    醒来时黄昏泼洒进空荡的教室,温暖的风拂过窗帘和衬衫与皮肤间的空隙,像睡过了一辈子。风静下来,前桌的女生转身,开口:“下午老师差点把你送医务室,真够能睡的。校车早就走了,你也住北山吧,一起搭公交回去?”

    伊吾呆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我没带钱。”

    “我有零钱,走吧。”女生收起课本拎上书包,“我叫安桂。”

    城市下起雨来。安桂请他吃便利店,伊吾挑了自己以前吃过的巧克力,和她一起在店外窄窄屋檐下等车,雨丝淅淅沥沥。

    黑色的轿车停在他们面前,李羌的助手陈倚空从驾驶位下来,冲到伊吾面前剥夺他的零食,说:“伊吾同学,你不能吃外面的食物。李先生正在找你。”

    伊吾对安桂说:“我不认识他。”安桂抓住他的手腕就跑,少年少女在昏暗的雨中狂奔,制服和裙摆猎猎作响,他们从小巷跑上楼梯越过屋顶跳进花园钻进丛林又在马路边冒出来,跃进公交车,惊魂未定地一抬头,陈倚空抓着吊环摇摇晃晃,推推眼镜:“伊吾同学,你早点回去可能还少受点苦。”

    “嘭!”子弹突然射入伊吾面前的瓷盘,碎片四溅。伊吾条件反射地向后猛地站起来,主位上李羌把手枪收回腰间,命令:“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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