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技术[短篇集]_爱煞(黑道 父子 四爱提及 BD倾向 12k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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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煞(黑道 父子 四爱提及 BD倾向 12k字) (第2/5页)

 伊吾坐下了,低头像在练习憋气。

    “不要买外面的东西,我可以给你零花钱。”李羌循循善诱,“听我的话,你能过得比之前好。你爹比我打得很多了吧?”

    伊吾歪歪头,大概正在思考不能买东西的钱有什么用。李羌拌着面条继续说:“上次看你胸上还有挺多淤青的,最近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伊吾盯着他,把手放在了胸前,微微眯眼,似乎又在思考。

    李羌吸了一口面条,听到旁边椅子发出和地面摩擦的声音,抬头一看,伊吾站起来了,垂着脑袋把领带解下来,然后是衬衫扣子,整整齐齐的校服瞬间凌乱和意味深长起来。他拉开领口,白晃晃的扁平的少年的胸口,不比餐桌上的白切鸡更难以处置,有淡淡的青色痕迹,让人足够想象一个模糊高大的黑色影子抽出皮尺向或许横陈在工作台上的少年甩出。伊吾望向他,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热的,滑的,嶙峋的。

    李羌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抽回手,放下筷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揉揉眉心:“小朋友,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伊吾又感觉被人往脑袋放了一把火,烧得大脑停滞,耳根红到脖子,他攥着领带坐了下来,李羌都看出来他在闭着嘴深呼吸。

    “这么想让我用你?”李羌挑眉问。

    伊吾寸寸皮肤都在烫,又不敢甩手离去,憋了半天最终问:“我吃饱了,能先回去吗?”他听到李羌嗤笑。

    弗兰克的玉器,买来主要是给伊吾用的。如意如意,手所不能至,搔之可如意。清白玉雕龙双蝠如意,搔得他五脏六腑痒痛渴欲酸。躺在工作台上,锐利绚丽的布料在他身上飞来飞去,弗兰克不如意,他就要亲吻皮革的边角料编制的皮鞭。伊吾试过让他如意,该试穿的所有长长短短的面料仍然一个不落。可是弗兰克会给他定制最漂亮的时装,在派对里只把他介绍给所有高贵的朋友,这是我们家最聪明最有灵气的孩子,伊吾。所有的兄弟姐妹都嫉妒他,伊吾就忘了那种难以启齿的痛。可是的可是,初次梦遗那天弗兰克掀开他雪白的被单扔到地上,骂他变脏了,是想要被所有男人女人上的婊子。伊吾尖叫了一路,弗兰克把他拖到工作室栓在台边,踩他的下面,一遍遍问你怎么能长大呢?你怎么能长大呢?伊吾就哭,说Daddy我很痛,我害怕。尚未懂授受不亲没学过伦理纲常,在家中他和兄弟姐妹们都叫他弗兰克,只有在工作室里他会叫Daddy。弗兰克捧住他的脸说你不痛,你很舒服,你看你都在流水,我下流的宝贝只有这样才舒服,你心跳这么快,不是在害怕是在爱。他学会了舒服,可是弗兰克还是一日一日地厌弃他了。

    伊吾猛然惊醒,置身暗得一无所有的房间,过了一会儿房内的器具轮廓才浮现出来。宽敞古典的大床,四面密密麻麻的多边形聚集的墙纸,羚羊首在对面墙上注视他,牛角和植物形状的雕塑摆在桌上。怪品味,李羌的家。他被被子闷得一身汗,闭着眼侧过身,向自己的身下摸去,干涩的taonong止不住流淌的东西,他怕极了,担心有人闯进来再次撞破他的下流,可越紧张越出不来。又热又躁,他浑身痒得发狂,翻身下床往外走,这座庄园走廊长得鬼打墙,他不敢推开任何一扇门,可还是往前走着,甚至上楼去,几步阶梯走得他胀热,他仿佛在寻找谁,可明明没有人善意地准备接待他。

    终于他发现了一扇没有关的门,轻轻地跌了进去倒在地上,一抬头,自己的面前是一具汩汩冒血的尸体,眼珠子凸着,硝烟味道未尚未散去。转身看去,李羌坐在床头抽烟,肩膀的纹身因为汗而光泽着,身上的男孩拼力地骑,发出阵阵娇声。李羌直直地盯他,眉间有煞气,朦胧夜色里伊吾看清他左眼内角旁一颗痣,显得狠厉。伊吾的大脑冷却了,他慢慢地爬起来,“对不起……我进错房间了。”

    李羌没回话,却紧紧注视着他,他摩挲着那个男孩的脖子,忽然用力掐住,把男孩的惊叫握在手里,窒息的安静里肌rou紧绷起来,眉头紧锁。

    伊吾站在那里被定住了,他知道他在射精。等到李羌射完了,才松开手,那男孩倒在床边剧烈地咳嗽,伊吾喉头一紧,幻觉自己残留着被窒息的触觉。

    李羌表情舒展起来,扯过浴袍披上,下床走到伊吾面前,低头戏谑地问:“在等什么?”

    “惩罚。”伊吾说,他来的路上是真的需要,现在不确定了。

    李羌向他身下瞥了一眼,检查一款送上门的玩具,笑道:“对你恐怕是奖励,没这种好事。”

    伊吾的呼吸剧烈起来,“不是的,我只是想——”

    李羌拉下脸来:“滚回去睡觉,你母亲怎么生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

    伊吾愣住了,他后撤半步,“你认识我的母亲吗?”他张开自己的手掌,过敏的红斑又胀着爬上皮肤。

    医院是柔和的蓝与白。阳光照亮半边房间,另一半阴影也是明媚的。李羌用背驮着倾斜的阴影,躬身坐在病床边,捧着一框相片。亚麻休闲衬衫和直筒裤,踩马丁靴,被阳光烘得柔和。伊吾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移过去,在阳光刺眼的折射中,他看出那是一张合影。年轻的母亲,年轻的李羌。他的母亲十七岁就和弗兰克结婚,生育了两个孩子,同时抚养弗兰克前妻留下的三个,在伊吾十岁时病逝。其余四个孩子全部在屠杀中死去了,而罪魁祸首正轻抚照片中母亲手上的婚戒。

    伊吾问:“我是你的孩子吗?”

    “你希望是么?”李羌反问。

    伊吾的目光挪走了,去看窗外灼目的阳光。

    “你很像你的母亲。眼睛也是,嘴唇也是,天天过敏也是。可惜这些不适合长在男孩子身上。”李羌评论。

    “我可以成为女孩子,也可以更像男孩子。”伊吾缓缓地说。

    李羌从后腰抽出一支手枪,指向伊吾。

    伊吾望向他,睁大了眼睛,呼吸都浅起来,短促地说:“别杀我。”

    李羌手指一转,让枪柄朝他,道:“给你的。明天开始去射击场训练,在这个家里,死不死不完全由我说了算。”伊吾接过去,李羌拍了拍他的肩膀:“向上帝和撒旦祷告吧。”起身走了。在出门前又回头:“对了,叫我‘父亲’。”

    伊吾突然掀开被子跳下病床,追上去,拉住他的手,喊:“父亲。”李羌回头,伊吾弯下腰捧着他的手亲吻,掉下眼泪,“我想要爱您。”

    李羌抚摸他的脸:“你可以像爱父亲一样爱我,但你不是你的母亲。”

    伊吾揽下他的颈吻上去,李羌后退几步后背靠上墙,伊吾抱住他,靠在他的胸前:“我知道,我也不愿成为母亲。我只想长大,请您教我怎么做,”

    他听到李羌冷笑了,心凉下来,而李羌却拽着他的头发让他面对他,对伊吾说:“好。我教,你得一字不落地学。”

    伊吾一天天健康起来了,从瘦得一丝风经受不得到长出薄薄的肌rou,到了高中,个子蹿得厉害。虽然在佣兵的队伍里一排,重量级永远垫底,可是端起枪来稳健果决。李羌的孩子喜欢搏命,白鹰社里的人都在传,穿带刺的半手套,握住手枪,要赌就赌真枪实弹,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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