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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卖弄风s (第1/1页)
夏飞白再迟钝也察觉到夏拾的异样了。 他盯着镜子里的夏拾看了半晌,忽然深吸了一口气,摇起屁股夹着嗓子叫道:“啊——我的屁眼子好痒——快用你的大jiba来cao我——” 他在勾栏院里浸yin多了,此时还真是学得有模有样,颇有些卖弄风sao的意思。 只是夏拾没让他叫多久就臊红着脸捂住了他的嘴,恼羞成怒,“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夏飞白“呜呜”了好几声。 他扳开夏拾的手后一回头,倒打一耙,“哦,你让我发sao,我发给你看了你还怪我不矜持?” 夏拾气道:“那你也太sao了!” 夏飞白轻笑着啄了一下他的唇,戏弄道:“我sao你还不喜欢?你要是有我sao,我天天cao到你下不了床……” 夏拾气极,抬手猛抽了他屁股一巴掌,隔着裤子,只发出了一声闷响。 夏飞白“哎哟”一声蹙起眉头,紧接着又摇起了屁股,夹着嗓子叫得更欢了。 “打得我好舒服啊——再多打几下——啊!” 最后这声惨叫,是夏拾扒了他的衣服,重重地揪了一下他的奶头! 他这回是下了重手,夏飞白的眼泪都激出来了。 他委屈巴巴地看向夏拾,噘着嘴道:“撩你好玩的,发这大的脾气搞么事咧?” 夏拾看到他眼角的泪花,也知道自己过了分,心里一软。 可是从来只有夏飞白向他道歉的份,可没有他向夏飞白说“错了”的时候。 他心里心疼,嘴上却道:“是你要我多打几下的……” “那奶头能跟屁股比啊?” 夏拾轻轻揉着被他揪热的奶头,哄小孩似的道:“那我揉一揉就不疼了唦……” 夏飞白一撇嘴,“光揉有么用咧?” 夏拾更心疼了,竟没追究夏飞白的态度,反而心虚地问道:“真有那么疼?” 夏飞白郑重其事地一点头。 夏拾正想着要不要给他擦点药膏时,夏飞白一张嘴噘得更高了,他叫道:“不光要揉,还要舔!” 夏拾:“……” 这小兔崽子是满嘴鬼话了! 在揉着自己奶头的手指又要拧之前,夏飞白按住了夏拾的手,用屁股往他胯下一顶,继而调皮地一笑,“舔完奶子再舔雀雀……” 夏拾这回没打他奶头的主意了。 他把夏飞白小西裤的皮带一解,压着他的腰拽下他的裤子。 冷眼盯着眼前的白嫩屁股蛋儿,夏拾“啪啪”抽了两巴掌,把屁股rou都抽得发颤发红! 在夏飞白装模作样的“哎哟”声中,夏拾一抬手就把自己的手指捅进了火热的甬道内! 夏飞白这下真疼了,扶着镜子颤声叫道:“轻点啊——”捏着镜子木框的手都指节发白了! 夏拾又一抽他的屁股,骂道:“你发sao唦!再发唦!” 夏飞白现在哪还敢再逗他啊? 他“嘿嘿”笑了两声,轻声求饶,“拾哥……我真的只是撩你玩的……” 夏拾没理他,插进rouxue中的手指极为熟练地摸到了地方,重重一按! 夏飞白忍不住喘了一声,扶稳了镜子后“嗯嗯啊啊”地自个儿摇起了屁股。 半是卖弄风sao半是配合夏拾手指的cao弄。 他拾哥心情不好,他可不敢继续在阎王爷头上动土了! 可惜的是,夏拾能cao他的东西只有手指。 虽然他只用一根手指就能把夏飞白摸得两腿打颤,不住呻吟,但两人都打从心底里觉着可惜。 镜子里的夏飞白闭眼享受着,两瓣唇张开一条缝,不住地喘息呻吟,夏拾轻易地瞧见了他藏在唇瓣中的微微颤抖的红润舌尖,便俯下身扳过他的下巴,把他的舌头从嘴里给吸了出来。 “唔……拾哥……” 夏飞白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被手指cao弄的rouxue也跟着一紧。 夏拾半阖着眼,仔细瞧着他被情欲沾染的俊美面容,心中一阵悸动。 这可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孩子呀…… 手把手地教会他亲嘴,教会他撸jiba,教会他cao人和挨cao…… 夏拾一想到这就更加地情不自禁,埋在夏飞白rouxue中的手指搅得更加激烈。 “啊……拾哥……jiba也帮我摸一摸……我腿软了……”夏飞白咬着他的唇轻声呢喃。 夏拾心满意足地笑着,伸出红舌舔起了他的耳廓,又在他躲避瘙痒时用另一手握住了他滴着水的jiba。 透明的液体拉着银丝落到光洁的深棕色地板上,滴滴答答,积了一滩。 在这一滩液体映出的倒影中,被夏拾握在手里盘弄的硬挺jiba不住弹跳,垂在jiba后的两颗睾丸也随着他胳膊的动作荡来荡去。 夏拾玩够了这根粗大的jiba后,又用指尖揉捏起了粉嫩的guitou。 硕大的guitou被他捏得扁圆,惹得夏飞白忍不住蹙起眉头嘟囔,“拾哥……疼啊……呜……轻点……” 其实也没疼到哪里去,但是他怕得很。 因为夏拾总会在他舒服的时候出其不意地让他小小的疼一下。 夏拾从未告诉过他,会弄疼他是因为自己喜欢看他害怕时眼眶泛红的模样。 而夏拾自己都不知道,他更喜欢的其实是夏飞白在疼过后无意识讨好他的姿态。 这从小被他欺负到大的相公早把他的性子摸透了,此时一边躲着他的手一边献媚似的回吻,更是在舔过他的唇瓣后,带着几分宠溺道:“你轻点摸……摸完了我再吃你的jiba……” 呢喃低语,火热沙哑。 夏拾只好用缠绵不休的吻和温柔而热烈的抚慰来回应他。 夏飞白早上穿整齐的深灰色西裤落在他分开的两只脚中间,脚上还穿着黑色的皮鞋。他上半身敞着露出胸口的衣服已经足够引人遐想了,但他下半身赤条条的腿和红晕都未消退的屁股更是说不出的yin乱。 夏拾身上的小旗袍只有一些轻微的折痕,是一颗扣子都没松。 他伏在夏飞白身上,用整个上半身压着他,隔着一层又一层布料感受他身体的火热。 他的腰胯紧贴在夏飞白屁股后耸动,那插在夏飞白rouxue中的手指就像是他的jiba一样,把夏飞白cao的情潮翻滚。 从精窍里涌出的乳白色精水落到地上,更有些落到了他的裤子上,洇出一个个小圆点。 等夏飞白睾丸里的精水排空,只能断断续续溢出清亮的液体时,夏拾低头看了一眼,如是评价:“还蛮干净,冇得炎症……” 夏飞白纾解过后,抬头看向镜子。 镜中的夏拾正用手帕仔细地替他擦着水。他看不见夏拾的脸,只能看见他月白色的裙摆,便一下子觉得自己像是在被一个陌生女人玩了身子一样,简直是羞耻别扭到了极点。 不过,当夏拾扶着镜子,夏飞白跪在他岔开的两腿间含侍他的小jiba时,羞耻到极点的人便成了夏拾。 月白色的裙摆刚好罩住夏飞白的脑袋,在他肩上堆成了个小小的帐篷。 夏拾忍不住想夹紧腿,可夏飞白的手却偏偏抵住了他的两条腿,不让他并拢。 在夏拾喷出精水的那刻,远在天津的溥瑢瞥了一眼窗外偏西的日头。 黄昏都没到,下午还剩一大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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