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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学,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第2/2页)
在母亲眼里自己优秀与否并不重要,她在乎的只是自己能不能b那个人的儿子做得更好,是不是能让那个「英年早逝」的父亲悔不当初。好像只有这样,她这十多年的痛苦煎熬才全都有了回报。她想看到的并非自己孩子的成长,她只想让那一家人或悔恨或嫉妒,最终像她一样长久的痛苦下去。 晚自习结束,简从舟把桌上的试卷习题一页页收好,又从旁边一摞习题集中cH0U出两本塞进书包,准备带回家继续做。当整个桌面被收拾得再无东西可收时,他疲惫地叹了口气,身T仍坐在原位,只是表情显得无所适从。他不想这麽快回到家,因为只要一进家门,迎面而来的一连串拷问总会让他紧张得四肢发冷心率加速。 「今天的模拟考怎麽样,排名多少?」 「怎麽最後一道题做错了,这要是放到高考可怎麽办,差出十分就是天壤之别!」 「你总是这样拿什麽和人家b?」 …… 很快教室里就只剩下他一个,巡逻的老师路过门口敲了敲门,催促他关灯锁门赶紧离开。简从舟提高声音答应了,两只手在脸上拍了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随即拎起书包离开了座位。 他先去把後门锁了,同时关掉了教室後半段的灯。骤然昏暗的环境进一步放大了周围的寂静,简从舟抬头看了眼黑板上方的时钟,十一点十分,原来已经这麽晚了。临走时站在门口,他扭过身按掉了剩下的灯,顿时窗外世界里璀璨的灯火随着浓稠的黑暗一起涌进来,让他的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看什麽呢?」 一个轻快的声音突然响在身後,伴随一阵Y风吹过,简从舟感觉後脖颈一凉,全身上下触电一样狠狠一抖,书包「哐」一声掉在了地上。 「怎麽是你?大晚上不回家在这吓唬人很有意思吗!」 简从舟僵y地转过身,看到的是陶徯一张笑嘻嘻的脸,原本一肚子郁结顿时就烧成了一腔怒火,非常想拎起他的领子照着他唇红齿白的脸蛋狠狠来上两拳。 趁着他弯腰捡书包的功夫,陶徯灵巧地闪身越过他走进教室。他先煞有介事地顺着走道来回溜达了一圈,东瞧瞧西看看,脸上带着夸张的挑剔,好像在说:「就这麽点破东西有啥好看的」。 简从舟目睹了陶徯像校领导视察一样背着手慢悠悠从後门走回前门,最後往讲台前一站,两只手搭住桌沿轻轻一撑,整个人就坐到了讲桌顶上。 「别闹,快点下来。一会儿巡逻的老师看见了又得收拾你。」 简从舟像个称职的三好学生一样苦口婆心,而陶徯像个更称职的无赖学生一样充耳不闻。他身T向後仰,侧过脸看着傻站在门口的简从舟,抬起右手,冲他g了g手指。 「过来点。」 简从舟满脑子都是巡逻老师伟岸的身影,再没有多余的空间来处理陶徯这意味深长的动作和表情。他听话地走了过去,在讲桌前立正站好,头微微低下来,疑惑地看着他。 「同学,我看你最近心事重重,连上厕所都心不在焉。这样下去可不行,对肾不好啊。」陶徯脚尖往上点了点,尾音拖得意味深长。 简从舟耳根一热,他庆幸现在是黑灯瞎火,没有人能看见自己紧张的模样。「你想多了,我好得很,什麽心事也没有。」 陶徯嘴角一g,眼睛弯得像月牙。「好吧,你没有心事,我有还不行嘛。你过来点,我就告诉你一个人……」 简从舟心中一愣,想不到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会有心事?他表情认真起来,上半身微微向前倾,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心里已经开始默默醖酿开导的话。 「我跟你说啊……」 陶徯在他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看着他一脸震惊地转过头,嘴唇毫不犹豫就覆了上去。这一刻,简从舟感觉有什麽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轰隆隆掀起一片地动山摇。他下意识伸手去推,却不想陶徯像个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牢牢缠在他身上,缠得他骨sU筋麻,缠得他动弹不得。 「放开……你疯了……」 紧绷的牙关稍稍松懈,一句连贯的话都还来不及说,简从舟感觉舌尖被轻轻咬住,就像是蛇被拿捏了七寸,之前再强大的防线也顿时溃如蚁x。陶徯一边嘴上肆无忌惮地掠夺着,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慢慢向下滑,从K腰中探入,蜻蜓点水一样慢慢g勒他的轮廓。 「别……」 挣扎尚未出口就化作了一声SHeNY1N,简从舟感觉一阵细密的电流顺着脊椎骨一节节涌上来,彼时的他并不知道这种奇异的感觉叫做快感,他下意识地弯下腰,想要逃离这陌生又危险的感觉。 「别动,我帮你……」 陶徯从讲桌上滑下,半跪在他两腿之间,把他膨胀的炽热含在嘴里。简从舟这回连腿都软了,几乎是狼狈地抓紧桌沿才能勉强不让身T倾倒。他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呼x1不受控制地加快,左手下意识顺着陶徯cHa0红的面颊滑倒脑後,本能一样把他一下一下按向自己。 空荡的走廊此时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是向yAn中学称职的保安大叔一路巡夜而来。 慌乱之下的紧张感裹挟着快感没顶一般袭来,两人的呼x1和颤抖都濒临顶点。身不由己的运动让陶徯月牙儿一样的眼角早早挂上水珠,他两腮一鼓一鼓,嘴角眼见着红肿起来,好像只要再用力一点,他整个人就会像地上的月光一样破碎了。 保安站双手叉腰在门口站定,朝着教室内大声询问着。伴随保安中气十足的责问,简从舟哑着嗓子低吼一声,终於丢盔弃甲,尽数倾泻在陶徯的喉咙深处。 「这帮臭小子,人走了也不知道锁门。」 等了一会儿见无人回应,保安探进半个身子粗略一扫,眼见桌椅板凳各司其职,满屋静悄悄不见一个人影。他无奈地骂上两句,离开前顺手把前门关了,又贴心的加上一道牢牢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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