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抹布】【路人/安室透】[R]幕前余兴_[清水版] 幕前余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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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版] 幕前余兴 (第2/4页)

来他心情不太好。

    “诸伏景光,在哪?”他的日文带着浓重的口音。

    安室原本还有些昏沉的大脑立刻清醒了几分,他原本还在分析当下情况的各种可能,是要拿自己要挟什么人,或者想从他这里获取什么公安的情报,还是干脆的寻仇。但当他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眼前的情况便有了解释。

    “不知道。”

    很明显,他的回答在对方的预料之中,男人撇撇嘴,拧着眉头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小子,不如我们卖对方个人情,你告诉我那个人的行踪,让我们早点完成任务;而我,保证你完完整整地走出这个仓库。”

    “不知道。”安室重复着生硬地回答,连语调都丝毫不变。

    审讯者朝安室侧后方使了个眼色,另一个男人拿着一根塑胶短棍,扬起肌rou虬劲的手臂,“嘭”的一下打在他被束缚的小臂上。

    “唔!!!”

    剧烈的疼痛爆裂开来,饶是早就习惯了受伤的安室也大脑空白了一瞬,他死死咬紧牙关,这才勉强没有痛呼出声。

    麻木之后是更强烈的灼痛感,他根本不用看就知道那节手臂已经高高肿起,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大块青紫。

    “说吧,那个人在哪?”

    “不知道。”

    “嘭!”

    这次短棍打上他的后背,震得胸腔发出一声闷响。

    “说。”

    “不知道。”

    “嘭!”

    短棍抽上他的左脸,打得他脑袋朝右狠狠一歪。

    “我再问一次,”男人明显开始暴躁起来,头顶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森的暗影,他来到安室面前,两手撑着扶手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人在哪?”

    安室正过头,嘴角已经带上了点点殷红,毫不避讳地与男人对视,

    “不知道。”

    听他说完这话,男人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极其缓慢地直起身,就那么不发一言地站在他面前。

    旁边拿着短棍的男人连呼吸都放轻了,他知道自己老大的脾气有多差。

    果然,男人突然夺过短棍,发疯一般地冲着安室挥来,狠狠抽在安室脸颊,这一下还不够,接连不断的殴打如同冰雹一般落在身上。

    带着些许韧性的塑胶短棍打人极痛,却不会造成太大损伤,安室咬着牙忍受着剧痛,捆住双手的麻绳已经把手腕磨出了血痕。

    “呼哧——呼哧——”

    压抑而沉重的喘息淹没在巨响中,凶狠的力道一下下咬上他的身体,火辣辣的钻心刺痛从每一寸皮肤下窜起,随着血液在浑身上下涌动流淌,让他整个意识都被铺天盖地的疼痛搅成一团浆糊,除了痛感之外的所有其他感官都已经麻木,心跳声响到几乎要随时炸开。

    “二哥!别打了,你这样要把他打残了!到时候普拉米亚那边——”被夺了短棍的人赶紧上前拦住他。

    “我管那女人在想什么!”男人暴怒的咆哮声回荡在仓库里,“要我问话又不让我下狠手,早晚我要连她一起办了!”

    “咱们求了她那么久,只要再干完这一票就行了!”

    “这小子干什么的嘴这么严,还招惹上了那疯女人……”

    站在他侧后方的人小声嘀咕了一句,看似无意间的一句抱怨却让安室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这些人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并且很有可能也不知道诸伏景光是什么身份。

    这些人难道不是和普拉米亚一伙的?也对,这么多年她一直独行,从未听说过有过什么同伴,偶尔和她有过交集的人也是利用完就被“意外死亡”。

    普拉米亚做事干净得可怕,哪怕这点儿可怜的信息也是安室动用了黑白所有关系才勉强查到,而眼前这些人明显是丝毫不知情。

    不了解普拉米亚,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该说这群人是勇敢呢,还是鲁莽呢?

    “呵呵……”

    安室顿时想明白了什么,低低地笑起来,黏稠的血液顺着嘴唇滑落,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嘶哑的嗓音打断了对面的吵嚷。

    “你笑什么。”男人发泄过一通,似乎是冷静了些许。

    “呵……我笑我自己。”

    这答案有些荒谬,仓库里一时间没人接话。

    “居然还以为你们真有点来头……原来只是几个什么都不知道、被人卖了都毫无察觉的蠢货。”

    这时候激怒对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说出这些话确实让他畅快不已。

    “还想收拾普拉米亚,呵,你们几个小混混都不值得她用上一颗炸弹。”

    “你!”

    男人被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直接推开自己的同伙,这回他伸出手,铁钳一般的五指直接把安室被束缚的手腕连同椅子扶手一同攥住,用力向上一抬,安室整个人就被举了起来。后者心下一惊,没想到对方的死力气居然能这么大,在他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被男人举过了头顶,接着便从两米多高的地方狠狠砸到地上。

    “哐!”

    一声巨响,本来就不结实的椅子被摔得粉碎,一根断裂的木条刺破了他的大腿。

    没等安室从眩晕中反应过来,那人竟直接骑上他的胸口,卡住他的咽喉开始用力。

    “咳、嗬——”

    一旁的人看着有些犹豫,“还是别把他弄死吧?普拉米亚不是说……”

    “哼,别提那女人。”男人松了松掐在气管上的大手,让一丝空气流入安室快要窒息的肺腑,他立刻咳嗽起来,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渴望吸入着更多空气。但男人并没有彻底松开手,安室只是暂时获得了缓刑,很快那双手又收紧掐断了他的氧气供给。

    “嘶——”安室发出痛苦的气音,忍不住张开嘴徒劳着呼吸,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又猛然松开双手,就这样循环着酷刑。

    “继续。”男人毫无慈悲地说道。

    “就像这样,勒住。”

    “松口气。”

    “再勒住。”

    “好,松开。”

    ……

    行刑者像是在做现场教学一样地重复折磨身下的人,就如他所说,在最后一次松开手后,安室大脑里除了感谢吸进来的氧气之外已经生不出任何想法。

    “告诉我,诸伏景光在哪?”男人拍了拍安室的脸颊。

    安室还未从缺氧的眩晕中回过神来,眼前只剩下一片茫茫的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睁着眼,只得胡乱地摇了摇头。

    “我看你是想继续挨揍,行,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人没经过什么专业的审讯训练,也明显不是逼供的老手,在他的认知中,没人能在rou体的痛苦面前还能当个英雄,不管心底深处是什么样的秘密,谁也不希望增加痛苦,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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