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抹布】【路人/安室透】[R]幕前余兴_[清水版] 幕前余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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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版] 幕前余兴 (第3/4页)

你只希望它尽快结束。所有他殴打过的人,无一例外地倒在地上打滚,像只动物一样没有尊严,蜷缩着身子躲来闪去,一见到他挥舞拳头,就什么都招了。

    他承认有时候自己是个恶劣的人,有时候明明对方已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但他仍然享受这种纯粹的暴力,他最喜欢看挨打的人脸上痛恨的表情,也许是在恨他,又或者是在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昏迷过去。哈!当然不会昏迷,他下手总是非常精准,照着肋骨、小腹、脊梁骨,精准得让人痛苦不堪又无法昏迷,然后这些人就会编造出一些半真半假的谎话来祈求他能放自己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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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眼下这个硬骨头,他仍然坚信自己的经验——他只不过是扛得久一些,很快他就会将一切坦白,老大准备的那些所谓的“计谋”总归是用不上的。

    于是他一脚踩上安室的脊背,让想要挣扎着起身的人再次摔回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他像往常那样殴打对方,踹上几脚,又拎着对方的衣领,扇几巴掌,像扔一袋土豆一样砸到墙上,再重复这个流程。

    渐渐地,男人感觉到了一丝不同,这个人不像过去的那些怂包似的满地打滚,而是小幅度地扭身绷紧肌rou,让即将到来的殴打落在无关紧要的位置,他从始至终都抱着头蜷缩身子,却不是胆怯,男人能感觉到,那双少见的紫眸一直在暗暗观察现状。

    “妈的!你说不说!”

    内心的暴躁几乎膨胀到了极点,男人双目赤红,抓着安室的衣领将人狠狠拽起来,随着刺啦一声布料破裂,安室也被他狠狠压到墙上,

    “那人到底在哪?!”

    安室腿上的伤口经过这样一通折腾,撕裂出的创面扩大,鲜血已经浸湿了裤腿,他不知道那根尖锐的木头有没有刺进大腿的动脉,要是那样的话就更糟糕了,这群只会使用暴力的人可不会那么好心地给他止血。

    “咳……不、不知……”

    正当他准备拿这句话硬抗到底时,突然有一个敏捷又陌生的脚步声闯入他的脑海,紧接着便是几声闷响和痛呼,那个脚步越来越近,男人狰狞的面孔离开视线,转而是一张充满担忧的熟悉面庞。

    “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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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零。”

    来人眯了眯那双漂亮的猫眼,似乎是在为他们的重逢而发自内心的感到愉快,他搂住安室的手臂,搀扶着他站起来。

    “别担心,这些人我都解决掉了,现在我带你去包扎一下。”

    “……嗯。”

    安室好像是微微迟疑了一下,在对方察觉到不对之前又点头应和,他被搀扶着往仓库深处走去,狭窄模糊的视线往周围扫了几眼,只见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几人统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人就这么搀扶着走进一扇门,这里看起来是一间休息室,床板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层木板。那人扶着安室坐下,弓着身撕开已经被鲜血浸透的布料。

    “呲啦——”

    “差一点就伤到动脉,木茬都扎进rou里了……嘶,挺严重的,你忍一下,我现在给你处理。”

    猫眼男人说着,从随身的小型医药包里拿出碘伏和镊子,一点一点给安室清理伤口。

    “疼吗?”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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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微微摇了摇头,随即开口问道:“景,你的伤没事了?”

    “亏你都这样了还在担心我,放心吧,早就好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安室似乎是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你哥哥呢,在那之后你去看他了吗?”

    “还是老样子。”

    景现在沉默寡言了不少,安室这么想着,但很快他给自己和对方找了个天衣无缝的理由:谁能在受了那么重的伤,以及长时间的孤独之后还能像以往那样满腔热忱呢?景只是太久没和其他人说过话,太久没和朋友家人们相聚……

    “你呢?最近还好吗?”他手上不停,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

    “挺好的,工作挺好,同事也挺好。最近天气不错,咖啡厅还新购置了不少东西。”

    【哦,原来他在咖啡厅工作。】

    “你好久没和松田他们联系了吧?”

    【松田?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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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说,前一阵他和萩原去了趟福冈县,说是那边开了不少正宗的中国餐厅,正好工作上出了成绩,拿了奖金和假期去那边吃边玩,结果他们一回来,就龇牙咧嘴地在健身房泡了一个月;还有伊达班长,上次我们一起吃饭,你是没看见他跟他女朋友那个甜甜蜜蜜的腻歪劲儿,听说他们正在筹办婚礼,过不了多久就会结婚了。”

    【原来他还有几个这么要好的朋友,这些事情那女人怎么从来都没提过?这些人又是干什么的?搞不好会对我们不利。】

    安室半合着眼,仿佛沉浸在不愿醒来的美梦之中,继续说着这些美好的“回忆”。

    “景,我记得上次咱们见面的时候,你还说想要弄个小院子养点花花草草,你想好养什么了吗?”

    【普拉米亚光给任务,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不能再合作下去了,不然早晚要被她——】

    “景?景,你还好吗?”

    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安室睁开眼,低下头看去。

    “啊,我、我没事。”

    他懊恼地暗骂自己光想着普拉米亚的事情,一时忘记自己还要跟面前这个小子演戏。

    “那么,你想种什么花呢,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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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知道要养什么花?!我待的地方一年四季都是冻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只觉得来自斜上方的目光正在渐渐变冷,仿佛只要他再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要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但他很快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对面只是一个满身是伤的服务员,还能掀起什么浪花?

    “就养——玫瑰吧。”

    他挑了一个烂大街的花名,一个男人向另一个男人说想养玫瑰,这场景着实有些奇怪。

    “这样啊,”安室低声笑了一下,“那你可要小心点,玫瑰虽然好看,修剪时候最容易受伤。”

    “不说这些了,零,等你伤好了,咱们再一起聚聚吧。”

    “嗯,你想去哪里?”

    【好,终于到这个问题了,从最后一次见面的地点套出更多信息。】

    “就去咱们上一次见面的地方。”

    “上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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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的语气慢了下来,他的目光开始变得缥缈,好像穿过仓库灰白的高墙,望向了很远的地方,望向了漫天飘动的樱花中。

    “外面,樱花!”

    “油门踩下去!零!”

    “不对!那条是陷阱。”

    “别急啊,零。”

    “我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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