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耳精_又整根都C了回去(一点渣/放里面没出去含着睡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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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整根都C了回去(一点渣/放里面没出去含着睡觉) (第1/1页)

    闻渠醒来时,外面已经黑透了,他动了动身体,很快便发现不对劲。

    屁股里插着的东西太明显了,胀胀的,又可能是待得久了,仿佛天生就属于里面。

    “逾哥?”闻渠轻轻喊人,见身后没动静,便往前挪。

    屁股里的大yinjing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拔出去,就快要全部抽出时,盛逾谙忽然动了。

    腰上缠过来一截修长充满肌rou的手臂,锢着闻渠的腰腹往后一拽,好不容易退得只剩下五分之一的yinjing被这么一扯,又整根都插了回去。

    “唔!”闻渠毫无防备,又很快反应过来,拿后脑勺去撞盛逾谙胸膛,谁料劲儿没收住,撞到盛逾谙下巴。

    “嘶……”

    盛逾谙当即捂着下巴轻微地叫出声。

    闻渠瞬间顾不得其他,立马关切连连:“撞到下巴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逾哥你很疼吗?”

    头顶抚上来宽厚大掌,闻渠听见盛逾谙的回答:“没事,就疼那一下,现在没感觉了。”

    闻渠松了口气,随后深埋进屁股里的yinjing轻轻抽动,他眉头轻皱,弓了点腰,央求道:“逾哥我饿了,吃了饭再做可以吗。”

    盛逾谙沉了沉呼吸,又插了几下后,便将yinjing拔出来,把人翻面平躺在床上,低头吻了吻闻渠干涩的唇瓣:“好,听你的。”

    最后吃完饭,闻渠舒坦了,刚要躺平任cao,闻母的电话打来。

    收拾完餐盒,见闻渠还要聊一会儿,盛逾谙先去沙发角落把东西稍稍整理一下。

    等他装完包再过来,忽然听到闻渠一声惊诧的“什么”,以及后面拔高音量跟着一句:“娃娃亲?”

    盛逾谙脚步顿了顿,眸色一暗。

    闻渠挂了电话,转头看到盛逾谙已经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病恹恹似的贴上去:“逾哥,我妈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我有一个娃娃亲,我都十八了现在才告诉我,不过还好mama跟我说对方知道我有男朋友后,就把这个娃娃亲当做口头之言,多年前开的玩笑话,没有真正延续下来。”

    盛逾谙手掌来到闻渠的后颈,温和了片刻后,忽地向上一提,闻渠被带动得整个上半身跟着上踊。

    盛逾谙低头咬上他唇瓣,舌尖顺着缝隙溜进去,与之唇齿缠绵。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逾哥有些不开心,闻渠特别配合。

    熟悉地粗暴性爱让闻渠在好几个时刻差点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床上,怒胀的yinjing在他后xue里奋力进出,盛逾谙狂暴地耸动着腰胯狠狠撞击他臀部,啪啪声巨响,屁股上也时不时地挨着巴掌……但他又是享受的。

    折腾到晚上三四点,xiaoxue里火辣辣的疼,估计是肿了。

    睡着前闻渠脸上全是湿润的泪痕,这回是真哭惨了。

    时间很晚,两人想当然地在酒店住下,第二天退房时闻渠是被抱上车的,因为他双腿早上起来时还在打颤,根本无法下地,一整个到腿根都完全是酸软无力的。

    还好今天周六没课,盛逾谙开着车,带闻渠回到校外自己家的房子里。

    周末两天一过,又恢复正常上课,期间盛逾谙早晚两次给闻渠后xue擦药,真正彻底缓过来是周三下午。

    红肿消除,最后保险起见上了一次药,闻渠顺势踢了踢盛逾谙胸膛。

    盛逾谙是蹲在地上给他上药的姿势,还没起身,闻渠这一脚踹得相当结实,他像埋怨更像撒娇似的说:“你那天真的cao得好狠,逾哥都不疼我了。”

    “要逾哥现在就疼你吗?”盛逾谙顺势捉住闻渠的脚踝,颔首吻了吻他白瘦的脚背。

    才刚好,闻渠不信盛逾谙真的会这么做,便恃宠而骄地扬了扬下巴:“可以啊,只要逾哥舍得。”

    事实是他当然舍不得,盛逾谙低低地叹了叹,装模作样在闻渠清瘦的脚踝上咬了一口,有点重,留了个牙印,他无奈又宠溺地说:“星星可是我心尖尖上的宝贝,我当然不舍得。”

    这周末就到了爷爷生日,盛逾谙本来打算带闻渠回去见见家人,但奈何闻渠这周也回家有事。

    两人在一起后第一个分开的周末,临别前难舍难分地拥抱彼此。

    闻家的庄园很大,前院种着种类繁多的花朵,还有一个凉亭,但冬天没什么人去那儿,后院是草坪,一些简易的游乐设施,供休闲娱乐的。

    回到家,闻渠和爸爸mama哥哥jiejie依次拥抱,最后是闻母拉着他的手到沙发上坐下:“我们星星上学辛苦了,晚上吃什么,我让李妈去做。”

    “咕噜排骨。”闻渠毫不犹豫。

    李妈是东省人,咕噜排骨是李妈的拿手好菜,闻渠从小吃到大。

    闻母自然是慈祥地答应:“好,再加个韭花茄心怎么样?”

    闻渠点头:“嗯,可以的。”

    盛家老爷子的寿诞在周天,闻渠他们是周六下午过去的,到了就去了盛家安排的公馆住下。

    今天一整天逾哥似乎都很忙,回消息都是抽空回,晚上闻渠主动给他打电话,开口先问道:“逾哥你忙完了吗?”

    盛逾谙刚把手上的事情吩咐下去,明天是爷爷八十大寿,昨天晚上爷爷就明确跟他说了股份的事,决定在明天寿宴上向众人宣告该分给他的公司股份。

    他其实不在意这些,但老头子犟得很,盛逾谙只好顺着来,导致从昨天回到家忙到现在。

    好不容易喘口气,接着就接到星星的电话。

    “刚忙完。”盛逾谙下意识关心道,“吃饭了没?”

    “都十一点了,逾哥你说我吃没吃?”回答后,闻渠才说,“逾哥你是不是忙到现在还没吃晚饭?”

    正常情况下闻渠的生物钟是十点半,盛逾谙接电话时还没意识到这么晚了,等听到闻渠说已经十一点了,才惊觉已经很晚了。

    当然,闻渠带来的这通电话也让今天这一整天的疲惫都好似消散了。

    强撑着生物钟给他打电话问候,怎么就这么可爱。

    “嗯,待会儿去厨房随便吃点,星星早点睡,我争取明天结束后就回学校。”盛逾谙说。

    他之前跟闻渠提过家里长辈他爷爷过八十寿诞,想着反正也见不到家长,盛逾谙就没细说,只大概说了点。

    此刻闻渠想起来,脑海里忽地一下飘过八十寿诞这个限定词,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该连起来但没连上。

    想了想,还是没想明白,他干脆放弃:“好哦,我也明天尽快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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